秦荔道:“为什么不能?”
贝因无言片刻。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位跟正常人不大一样。
她将这种表现归结为太年轻。
“我得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秦荔没再多留,送她出?门,回来?刚坐下?不久,就收到贝因的消息。
贝因发来?一份文件,是一个青年学?者计划的公告,扫了眼?报名要求,她的条件可以说完全?符合。
如果不是要出?国学?习,她可能就真的参加了,毕竟她还没做好自己的职业计划。
*
毕业舞会的氛围很到位,古宅好几处庭院都被布置成主题空间,每个人都情绪高涨,衣着妆容都各有特色。
萧沉萸难得穿了件虎纹印花短裙,长直发,戴了很简单的珍珠项链,看上?去比以往多了些英气。秦荔一见?到她,目光就再没移开,心里想着要怎么不动声色站过来?,但脚步还没挪动,齐涟城就喊她去帮忙般调酒桌。
秦荔自然不肯,但是被齐涟城好一番道德绑架,不得不跟着过去。
齐涟城走?在前面,道:“我虽然来?得晚,但大家相处的这么好,我总不能在这么特殊的时候没什么表示,好在我会调酒,待会儿请你喝一杯,谢谢你帮忙搬桌子。”
她以人手不够为由喊来?了秦荔,说不好意思给?别人添活儿。
秦荔可不是什么傻白甜,能信才怪,淡淡道:“不一定要调酒吧,签名照不是更方便?”
齐涟城脸色阴晦:“那多没诚意。”
器材室在教室后面,桥这边没什么人,齐涟城提前跟江近月打过招呼,拿到了钥匙,开了门后,齐涟城先进去挑器具。
这间器材室一看就有人打扫,连薄灰都没落一点,也是,器材都是极贵的,理?应好好保护。
她找到一张好看点的桌子,对秦荔道:“你来?帮忙搬一下??”
秦荔抱着双臂,“我一个人?”
齐涟城理?所当然地道:“不然呢?”
秦荔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心里霎时如明镜一样,“除非你手断了,不然我想不到让我一个人搬桌子的理?由。”
齐涟城一股火气,忍而未发:“一张桌子怎么够,我还得搬一张。”
秦荔敛眸,“是吗。”
她缓步走?过去,像是要照做,只是手在碰到桌角时转了方向?,拿住架子上?的冰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