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平复内心的不安,她道:“萧元漓刚来找我?。”
萧沉萸侧过身:“进来聊。”
秦荔有种不好的预感。
聊完萧元漓,萧沉萸很可能会跟她聊别的。那些话她不一定想听。
犹豫几秒,她还是进屋。
既然早晚都要挑明?了说,还不如就现在。反正萧沉萸说她的,听不听就是自己的事了。
一如之?前,因为短暂合作的关系而得了一杯热饮。
秦荔捧在手里没喝:“萧元漓来找我?,她说……你就是蕉荫。”
萧沉萸顿了下,微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秦荔敛眸,杯中氤氲着热气,她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件事来挑拨离间。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萧沉萸问:“她没说吗。”
秦荔摇头:“没有,但知?道的人并不多,有嫌疑的就是孟雪意和刺猬。”
下午时,孟雪意和萧元漓才见过,萧元漓要是从孟雪意处得知?此事,恐早就找过来了,所以?她是回来以?后才知?道的。
这么?说来,更有可能是刺猬所为。
萧沉萸思索片刻,“你也?觉得萧元漓太奇怪了是吗。”
秦荔道:“如果不是足够相信科学,我?就要怀疑有什么?人外力?量了。”
萧沉萸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那你的想法还真?是大?胆。”
秦荔问道:“你呢?”
萧沉萸注视她:“可能就是巧合吧,萧元漓的背景我?们都清楚,她是翟县本地人,可能之?前就对我?家的事有所耳闻,最开始应该是想攀亲吧。”
秦荔道:“她住在垃圾场里的时候,性格跟现在完全不一样,贝因姐查了几天,可靠的消息是,她以?前很文静,成绩中游,还有些自卑。”
当然,以?她当时的情况,不自卑才奇怪。
她父亲是县里出了名的暴躁,收垃圾也?要各种克扣,还搞垄断,名声很差劲,不仅如此,她这位父亲能耐到打自己亲爹,萧元漓上小学的时候,爷爷就被父亲打的离家出走了。
个中缘由她也?不清楚,那个家里她没有发言权。
她的父亲对自己的行为有一套合理的解释。
他认为自己的生活很艰难,所以?从别处坑蒙拐骗一些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