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萧沉萸的变化如此之?大,曲墨竟然这么恨她。
秦荔忽然起身,神情慌张,“不对,不对啊,她在高一的时候认识曲墨,所?以整个高中三年?她都困在这件事?里面。”
贝因连忙按住她的肩:“冷静点,小荔,冷静。”
秦荔推开她,胡乱抓着头发,在厅里疾步走了好几圈。
怎么会是这样呢。
怎么会呢。
萧沉萸那么帮曲墨,曲墨却这么伤害她!
无理要求
秦海业脑袋跌在肩处,上半身失了力气侧摔至地。
两?只本就老到昏花的眼越发模糊,刚才贝因那一下打的他偏头痛发作。
即便如此,他还努力地、用一种死不瞑目的眼神观察秦荔。
贝因没工夫注意他,一直不停劝慰秦荔,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秦荔重新坐回沙发上,垂下眼帘,神色不明。
贝因道:“可能有误会也不一定。”
秦荔还没说什么,秦海业已经嚷嚷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自己去查。快放了?我!”
他起?先还想和秦荔算账的,秦飞宇失了?几?根手指,抑郁至今,傻了?似的整日?不言不语。这个儿?子是他心头肉,将来要?继承秦家的一切,现在却变成这样?。他宁愿秦荔寻仇的对象是秦斐。可不管他如何痛恨,事实摆在眼前,于秦荔而言,他就是条狗!
秦海业眼睛发红。他从前就恨极了?于暄的高高在上,仿佛秦家的一切都是沾了?她的光。如今他更恨秦荔,他费尽心机抢来的名芳百货和几?家大公司,却都是秦荔不要?的,他就像捡垃圾一样?!
贝因不想让秦荔受刺激,目如鹰隼瞪向他:“蠢货,闭嘴!”
秦海业脸上的肌肉乱抽,噤声不语。
过了?好?半晌,秦荔才?聚点精神,扫了?眼秦海业,“让人扔他出去。”
贝因点头:“知道了?,我们回去吗?”
秦荔状况还不稳定,面带余愠:“回吧,曲墨都死了?,还能怎么办呢。”
贝因疑徊片刻,“好?,我送你回迎光巷,这儿?让别人处理吧。”
两?人出去时?,秦海业目光中的惧意完全被恨意驱散。
他是被人蒙了?眼睛、五花大绑扔到名芳百货门口的。
经过他的英明领导,名芳百货已经门可罗雀,商家跑的没剩几?个,冷清至极。
可是此刻,他对百货大楼的冷清视若无睹,活动了?下手腕,苍浊的眼里闪出几?分兴奋。
绕至一间接待会所,进?了?包厢后,对着里面的人恭恭敬敬喊了?声:“孟老板。”
孟雪意脸上也没了?刚才?的慌乱,像是忘了?在沉浅大学被扫地出门的事,面上淡笑,语气?温雅地邀秦海业坐下,“辛苦秦二叔了?,今天本应该请您顿饭,但小久的事你也知道,实在脱不开身?。”
秦海业哪敢置喙什么,忙道:“都是我该做的,怎么能劳烦您和我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