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碧辉煌’四个字,她思考了片刻,给柳祈回了条消息过去。
“牧管家,我出门一趟,晚上之前赶回来,您帮我和阿笙说?一下。”
牧管家一听?,亦步亦趋跟上,弱声道:“萧小姐,东家让我照顾您。”
萧沉萸想了想,道:“那您带些人跟我一块儿去。”
牧管家呆了呆,立即道:“好。”
在?路上,牧管家还?是问了句:“萧小姐,您这是要去见谁?”
萧沉萸面无异色,“见一位老朋友。”
牧管家看了看身后的车。车里?全是优质保镖。见什么朋友要这么大的声势?
萧沉萸不问自答,很是苦恼地道:“这位朋友做事不厚道啊。”
秦荔与贝因?去时?,秦海业独自在?贵宾间等?待。
距离上回见面,已?经过了好些天,可秦海业见了秦荔仍然又?怒又?怕,眼神阴晦地看去时?,秦荔面无波澜。
秦海业也不邀请二人入座,只道:“秦荔,你惯会说?话不算话,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秦荔自己过去坐下,“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秦海业想到那条狗。
秦荔下车时?告诉他,阿福还?活着。
可他回家时?发现……阿福奄奄一息。
一人一狗没来得及告别?,阿福就没了。
秦海业咬着牙:“阿福的仇我记下了。”
秦荔温声道:“二叔,做人要讲理的,我说?阿福还?活着的意思是,把它送到秦家的时?候它还?活着,可不是说?它会一直活着,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要记仇呢?您的心胸真是狭窄。”
秦海业几乎要将牙咬碎,“秦荔!”
他的声音越大,秦荔就越温和,“二叔,您为了阿福这么凶我,我都不敢把今天的礼物给您了。”
秦海业蓦然间脚底生冷,皱紧眉头,重重拍了下桌子:“你又?做了什么?”
秦荔很冤枉:“明明是二叔请我来的,我应该是客人才对,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呢。”
秦海业立即叫了人来,室内围了好些个保镖。
他道:“你把话说?清楚!”
秦荔像是无可奈何,便从贝因?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放在?桌上瞧了瞧,这才推至对面的秦海业跟前。
“虽然是鸿门宴,可不带礼物也不好,我认真准备过的,礼轻情意重。”
秦海业哆嗦着打开那个盒子,被血腥味扑了一脸。
他眼中立时?浮上些猩红,欲呕般伏在?桌上,迅速关了盒子。
“手指……谁的手指!”
秦荔指着他,对贝因?说?:“这是要吐了吗?”
贝因?冷冷看着秦海业:“秦小姐不喜欢看人吐,秦先生还?是忍忍,别?让秦小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