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罕见的,秦荔并不为得到新线索而?喜悦。
曲墨的一切都和萧沉萸有?关,那四年?前萧沉萸的变化也因此而?起吗?
她自以为了解萧沉萸,甚至认为那是爱,但对萧沉萸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贝因从后视镜看她,轻声安慰:“别担心。”
秦荔闭了闭眼。
缓神的功夫,贝因已经?左拐右转,进入老旧别墅区。
不到一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秦荔面无表情地下车,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被?绑着的秦海业。
秦海业又惧又恨地往后蹭,“又是你!”
秦荔冷冷道:“省点时间,我?问什?么说什?么。”
秦海业梗着脖子,“凭什?么!”
秦荔坐到沙发上?,贝因明白她的意思,拎起旁边的花瓶。
秦海业毫无防备挨了一下,目眩头昏,躺倒在一边,但贝因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没出血。
秦荔不耐烦地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秦海业眼前一片漆黑,使?劲去分辨沙发上?的人影,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黑影。这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想起很早之?前,秦荔才三四岁的样子,于暄为她办入学宴,宴上?那么多礼物?,她偏偏挑了笛子,使?劲往他头上?敲,边敲边说:“送二叔、送二叔……”
他甚至不能发火,否则就?是心眼小,和孩子计较。
但他清楚,那是因为他前一天和于暄起了龃龉,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这么报复他!
他开始后悔。
当?初应该杀了她们母女?!
秦荔的声音传入耳中。“查曲墨干什?么?”
秦海业断断续续地道:“她背后……有?人。”
秦荔道:“曲墨和萧沉萸什?么关系。”
秦海业答:“曲墨、曲墨自杀、自杀、绞碎自己、放在萧沉萸床上?、摆成人形、高考第二天中午……”
秦荔立时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蹲身盯住他:“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一走过来,秦海业后脑发凉,“我?没骗你!曲墨要报复她,因为萧沉萸没帮她。”
秦荔久久不言,眼神幽暗。
贝因在一旁道:“小荔?没事?吧?”
秦荔很久才得以缓神:“所?以,高考第二天中午,她在酒店房间看到了曲墨的碎尸。你说她知不知道那是曲墨自己的意思?”
假如是旁人的报复,那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曲墨自己。
贝因都不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