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还想解释两句,她答应陆星寒同住,真的只是想跟他在一起而已,没有——陆星寒直接揽过林知微的腰,郑重对小姑点头,“小姑,你放心,我会疼她,把她保护好。”小姑眼睛又湿了,拍拍陆星寒手臂,“哎,我放心。”“还有容瑞,”他认真承诺,“你应该知道了,我们在一起工作,我会带着他好好走正路,你也不用太牵挂他。”小姑这下是真的哭出来,连连点头。晚饭做了六道农家菜,都是大盆大锅端上来,袁孟和小助理吃得根本停不下来,饭后,小姑另外找了就近的房子安顿他们,袁孟自然不会让小姑吃亏,软磨硬泡留下了不少钱,还特别嘴甜地把容瑞从头到脚夸了个遍。入夜后,天色些许转凉。院门早已锁紧,林知微把行李箱里的生活用品摆出来,一回头发现陆星寒不在屋里,她转身出去,看到高高的影子停在院里大草垛旁。听到声音,他在月色下抬头朝她笑,“这草垛比原来堆得更高了,那时候你跟别的小孩玩,冷落我,我就蹲在这,特别绝望,哭得想去跳湖自杀。”“还好意思说,”林知微端着小水盆,“没出息。”“我就是没出息啊,”陆星寒扬起眉梢朝她走近,“所有出息都用你身上了。”他到她跟前,把盆接过来打了些水,单手端着,扶着她的头转向自己,轻轻亲一小口,“回屋,洗脸,睡觉。”林知微被他勾起的那点回忆轰的一散,不禁抿出笑意。要不是陆星寒长得太帅,这画面活脱脱一幕乡村爱情故事。林知微收拾好自己,铺好床,抬手摸摸他脸,“你是不是还带妆呢?”“好像是,早上你给我化的,走完机场没动过。”“来,我给你卸掉。”陆星寒腻到她身边,她换了薄薄软软的家居服,带着暖香,他把下巴垫在头上,“累,躺着卸可不可以?”他按着她坐下,自己麻利躺上床,枕在她腿上,“就这样。”林知微捏捏他鼻尖,“真是累的?”他弯起眼,“其实不是,就想离你再近点。”林知微低下头,棉片敷上他脸颊,轻声问:“烫到的地方还疼吗?”他摇头,呼了口气,在她紧致平坦的小腹上蹭蹭,“不疼,”他切切望着她,“如果你能亲亲,肯定好得更快了。”林知微又拿两个棉片盖住他眼睛,“全是歪心思,从哪学来的?嗯?”“不用学,”他转转头,隔着家居服在她身上吻了下,“都是本能。”林知微被他嘴唇碰过的小腹涌起一些热,喉咙也干燥起来,抓紧给他卸好妆,起身把他往床上一丢,“别乱动,快睡吧。”“自己怎么睡。”陆星寒伸臂一捞,环住她,顺手把水盆抢过放床边,手上用力,干脆利落把人搂上床,被子一蒙,熄掉灯,俯身覆盖过去,捧住她的脸含住唇,舌尖顶开微合的牙齿,长驱直入,一秒也不能多等,凶猛地攻城略地。“我今天吓到了……”林知微喘不过气时,他吮着她的唇角低喃,“你差点受伤,我要是反应再慢一点……”他不敢多说,胸口猛烈起伏,舔吻她下巴脖颈,含着耳垂,嗓音暗哑,“以后我得把你守得更严,有危险的人,不许你再接近。”林知微无力地躲着他的唇,太热太痒了,到处点着火,“好,不接近……”他亲到锁骨上,磨蹭细滑的皮肤,她绵软的身体在他臂弯里逐渐化成一滩水。唇舌和气息都是滚烫的,带着逼人发疯的甜腻香气。夜寂静无声,素布窗帘透进浅浅月色。林知微推他,“星寒,你别过火。”“什么样算过火?”他重新寻到她的唇吞没,“这样算不算?”被子摩擦声,交缠搅动的轻轻水声和不断加重的喘息,凝住满室空气。林知微犹如跌进深海,急速下沉。不行,不行。她努力清醒,捏着他下巴移开些许,薄弱月光里,他眼里跳跃的火灼得人全身滚烫。“好了——”陆星寒唇是湿的,水光脉脉,“微微。”林知微心口轻颤,“你干嘛——干嘛也这样叫我?”“以前不想跟她一样叫,怕你想起来不开心,”他一眨不眨盯着她,“但是今天开始,我要把那些不开心覆盖掉,偏要这样叫你,叫到你习惯,叫到你只能想起我。”他俯下身压得更紧,吻能把人灼伤。炙热手掌不由自主移下去,抚在腰间,家居服的短上衣本就被蹭起不少,他指尖一动,软软滑滑的皮肤露出来,触电般让人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