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经常来医院探望姜天,她和姜棠打过几次招呼,知道姜棠是个芭蕾舞蹈家,还是跳舞的好苗子。
护士唇瓣蠕动了半刻,把残忍的真相告诉她:“你脚上的玻璃已经取出来了,过段时间脚伤就痊愈了,只是。。。。。。只是你滚下楼梯,脚底的玻璃又扎得太深了,伤到脚底神经,你的脚无法承受高强度的舞蹈训练。”
“意味着。。。。。。你不能再成为芭蕾舞蹈家了。”
“但是日常走路没问题。”
姜棠沉默着。
这一天,她失去得太多太多了。
心麻木得掀不起任何情绪。
。。。。。。
陆靳言把叶西宁安顿好之后。
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关机。
这个点,姜棠应该参加完比赛,实现了她从小到大的梦想。
他知道姜棠的跳舞水平,在这场国际比赛中,成为冠军拿奖杯不成问题。
手机充了一会电后,给姜棠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无人接听。
他猜想应该姜棠还在生气中,待会去歌剧院,哄哄她,让她消消气,他不想放弃姜棠,明天还想和她一起去领证。
。。。。。。
陆靳言来到伯利亚歌剧院。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后门。
看到楼梯间围满了人拍照,在歌剧院里,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
【天啊,太可怕,到底是谁流的血。】
【谁受伤了,好可怜,也不见人。】
【听说是某一位参加国际比赛的舞蹈生,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脚还扎了一堆玻璃。】
。。。。。。
陆靳言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