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诏!你别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我……”“王妃,王爷回来了,刚要进门。”就在何柳柳要逼问的时候,忽然听到了秋荷的声音。听到这话之后,何柳柳便也立刻掉头离去,和秋荷一起消失了。何柳柳嘴角扬起一丝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坐在了桌边,等待着牧华亦过来。“本王刚才看到何柳柳了,是不是来找你?”牧华亦来到安诏面前,便忙不迭的问了一句,刚才看到何柳柳和秋荷如此惊慌失措的逃离,还以为安诏出事了。看到安诏平安,他这才放下心来。“是来这里了,想来应该是实在太闷了,所以想要出来走走,就和我聊了一些事,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嗯,事情处理好了,何柳柳跟你说什么了?”牧华亦顺着话问了一句,然而安诏却笑了笑没答话,显然不想把何柳柳说的事说出来。“王爷,您就别问了,何柳柳能说些什么,您猜还猜不到吗?这凤仪阁离你那么远,若是让我去那里住的话,恐怕心里也是非常难受,能有机会自然也是要出来的。”而牧华亦听了这话之后,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何柳柳就算是知道错,自己也不会轻易答应让何柳柳再搬出来。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想让安诏再跟自己闹脾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对付牧华宸,至于别的,都不重要。不想说“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本王便不问了,只要你没有觉得受了侮辱就好,何柳柳这个人,不会那么容易甘心的,恐怕日后还会有一些小动作。”牧华亦说这话也就当是提醒了,说完他就站起身准备去书房,而安诏却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他倒还真是了解何柳柳的为人。不过那又如何,她巴不得何柳柳能够有些小动作,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办法抓住把柄呢。回到房中之后,穆九很不解安诏的做法,既然那么恨,何柳柳就应该尽快除掉,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忍让?“我若是你,早就让王爷休了王妃,就算不休,也要永远不再去理会,做法会比你更加狠绝,你口口声声说恨王妃为什么还要手下留情?”“你这丫头,平日里我还说你聪明的很,怎么到了这会儿竟有些迷糊了?你不要忘了,王爷为什么要娶何柳柳,就是看中了丞相的势力,现在丞相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在朝堂上还有一定的地位,他又怎么可能会休了何柳柳呢?无论如何,他们在外人面前也一定会是夫妻情深的模样,现在他们那样,也不过就是做样子给我看罢了,为的就是让我少生点事儿。”经过安诏这一番解释之后,穆九才真正明白过来,看来安诏还是看的非常清楚的,怪不得对何柳柳还手下留情。“可是……何柳柳可不会手软,一旦有机会,一定会把主子你除掉,不会允许你来这里跟她抢男人。”“那就看何柳柳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若真的可以把我除掉,也就不会有我今日了,想来接下来何柳柳应该也有别的动作,我们只要平心静气的等待着就行了,我一定,让那个女人彻底死心。”一旁的穆九没有再说话,对牧华亦的了解,安诏自然才是最熟悉的那个,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曾经还是牧华亦的得力助手。“来了这么长时间,主子,他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你是当年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吗?你有没有察觉到?”沉默了许久之后,穆九才对着安诏又开了口。她总觉得牧华亦对安诏虽说怀疑,却只是怀疑安诏背后的背景和身份,好像一点都没有把她和席媱联系在一起。“应该没有,或许有过,但他和何柳柳不一样,他要的是对他有用的人,而何柳柳不是,何柳柳就是想要守住这王妃的位置,将来好成为皇后,所以何柳柳比他更容易对付。”“三十年河东,现在也该我河西了,我就不信,这个何柳柳真的能够对付得了我。”事实上也正如安诏所预料的那般,何柳柳回去之后,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必须要试探清楚。“主子,您打算怎么办?今日好像没有试探出什么来。”“怎么没有?安诏已经露出马脚了,她根本就是会跳舞,结果还跟我说不会,所以,我必须得设个局,你听着,晚上去找王爷……”翻船当晚,秋荷按照何柳柳的吩咐,来到书房见牧华亦。然而牧华亦却并不在书房之中,还在安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