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怎么好像不高兴?”“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他不过就是因为心中内疚,你不知道他在本王面前到底说了些什么,说是这件事情交给牧华宸,必定会办得很好。”他虽贵为王府之主,但这些年来在皇帝面前并没有多少多少得重视,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可是到如今又能如何呢?在皇帝的心里,他始终不如牧华宸。“王爷,您别难过,也别把此事放在心上,别耽误了自己的重要的事,皇帝之所以这样对你,是心中愧疚,可有这份愧疚,总比没有的好。”听了安诏这一番安慰的话之后,牧华亦便也非常的认同,若是自己不听从安诏的话,去宫中找皇帝认错,恐怕也不会有这么一回事。“你说的对,有总比没有好。”牧华亦说完话转过头来看向安诏,却发现安诏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立刻让人把御医叫过来,给安诏看伤。凤仪阁内,何柳柳自从搬过来之后,心中便是记恨不已,让秋荷暗中关注着安诏的动静,而此时,秋荷正在禀告着刚才的事。“奴婢看到王爷一回来,就去找了安诏,而且安诏进出书房也是随意的很,根本不需要通报,王爷对这个女人好像非常的在意……皇上也赏赐了王爷,现在,他已经叫御医给安诏看身上的伤。”伤那么重居然还没有死,何柳柳一想到这一点,便也是非常的恼怒,已经让牧雨薇找武功高强的人,可是最终还是被安诏逃掉了!给别人做了嫁衣“费了那么大的心思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这个安诏到底有什么能耐,怎么能够逃脱掉追杀?我可是刻意把巡逻的人也引开了。”“这谁能知道呢,想来应该也是命大吧,不过咱们来日方长,娘娘您可千万别灰心丧气,不能够太明显,不然的话,王爷一定会帮那个贱人的忙。”“说的是。”二人正在商议对付安诏办法的时候,牧华亦和安诏二人正在书房中说事,穆九端着托盘过来,给他们送上茶点。听到两个人说起安诏在王府住得如何,穆九边也适时的开了口。“主子,先前有人来报,说是别院修缮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先回去看看还是直接搬回去?”她这一番问话倒是引起了牧华亦的注意,因为安诏之前答应过他,不会再离开,怎么突然间又要回去别院了,他诧异的看着身旁的安诏。“晚上我们回去再说吧,我和王爷正在说着别的事,你别插话,先退下吧。”怎么能够让牧华亦看出是故意的,安诏让穆九离开之后,便也又转移话题和牧华亦说起了在朝堂上的事。“八王爷这次一定会非常记恨你,所以平日里做事必须要小心为妙,尤其是在朝堂之上,原本皇上对他就十分重视,所以你不得不防。”听了这话,牧华亦并没有回话,而是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为什么不说搬回去的事?之前不是答应过吗?“别院修缮的事,你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吗?”“是啊,怎么说那里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关注?也多谢了王爷您安排的人,原本说是三四个月才能够完成的事,如今两个多月就已经快弄好了,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呢。”看到牧华亦终于主动提起此事,安诏便也做出一幅非常感激的模样。“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有了打算了?”该不会早就想着要离开了吧。“这倒真是没有,不过王爷,现在最重要的,是您和八王爷之间的斗争,此事不容小觑,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轻举妄动,他为了抢夺您的王爷之位,必定早已提前有所准备。”安诏看上去根本不想再和牧华亦说起搬走的事情,又把话题给扯了回去,而牧华亦也沉默着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安诏在房中收拾着东西,而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没想到,这个女人到底还是要走。自从受了伤之后,他发觉到安诏的变化很大,不再像之前那样去找何柳柳算账,也没有想过要报仇,一直静心的养着身上的伤。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却直接要搬走,想必跟此事有关。“王爷,我离开之后,也还是为您做事,您若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差遣一声,或者让人传个信,近来朝堂上时局倒也算是稳定,因为和八王爷之间的事,想必他会非常记恨您,要注意这些。”“何柳柳在皇后那里,倒也是给您打好了基础,虽说皇上和皇后对你有些微词,但不管怎样,您现在到底还是王府之主,何柳柳应该也不会再惹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