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抱紧双臂,娇软的身体轻颤,“不会的,一定是巧合,四福晋一准是得到消息才会让她来的,不是说四福晋有孕?她哪里出得了京城?”“这么说也有几分的可能,四福晋的阿玛在热河,没准会给京城送消息过去。”年羹尧不忍心给年氏太大的压力,宽慰她道:“你这种福气不是谁都能有的,小妹远离四爷一切都会过去的,二哥帮你相看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人,如果你想要也不是非四爷不可,虽然我看得出皇上对四爷的信任疼惜,可帝位的传承断没有强压着牛喝水的道理,四爷不想那把椅子,任谁说都没用。”“如果你想报仇的话,等到成为宫里的主子,不是更容易?想怎么拿捏她们就怎么拿捏,小妹。荣华富贵不是只有四爷能给你。”年氏眼圈泛红,眼里雾蒙蒙的水汽缭绕,“不,我不是想要荣华富贵,我想对得住四爷的深情。二哥难道还不明白?只有在四爷身边我才是活着的。““你”年羹尧无奈的叹息。马车外面热闹了。头戴帽的钮钴禄氏撩开挡在面前的薄纱,对把手狮子园的侍卫说:“我是万岁爷亲自赐给四爷的格格。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不让我进去?”“对不住,四爷四福晋没吩咐奴才京城会有人过来。”狮子园的管家抬头仔细端详钮钴禄氏,“奴才回京城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没见过您。此处是雍亲王的行辕。不是谁都能进去的,也不是谁都能蒙骗我。”钮钴禄氏不由得气急败坏,好不容易许以重利说动了答应陪她赶到热河行宫的侍卫,在四福晋监视下。她一路走得极为辛苦,自己赶过来她又担心路上说不清楚。所以她拐带了四名侍卫,两位婢女。“是四福晋让我来伺候王爷,我在后宅,你没见过我,但你还不认识他们?”钮钴禄氏指了指身边的侍卫,管家摇头说:“没见过,这年头骗子太多了。”“你”钮钴禄氏面色更为的难看,“你不长脑袋,哪个骗子敢在雍亲王面前放肆?快让我进去,四爷有危险。”“还说不是骗子?你这小娘子怎么知晓四爷有危险?”管家一改方才的恭敬,“连四爷不在府里都不知道。”“不在?四爷不在?”“雍亲王深受万岁爷看重,一直在行宫哼,将骗子给我拿下。”管家自觉有些失言,招呼看守狮子园的侍卫打算一起上去将眼前的骗子捉住,“拿下,等候四爷处置。”钮钴禄氏惊恐的看着围上来侍卫,随她一起来的人大多都吓得屁滚尿流,从马上掉下来,钮钴禄氏恨不得踢死他们,如此害怕不是更坐实了他们是骗子?曦容安排下给钮钴禄氏的侍卫说得好听点是没经过训练,说得实在点都是花架子随便找得壮汉,如果是王府的侍卫也不会轻易的被钮钴禄氏说服了。“你们住手,我是雍亲王的格格,不是骗子我奉四福晋的命令赶到行宫伺候照料四爷。”钮钴禄氏大声喊话,管家让侍卫停手,“奉福晋主子的命令?”钮钴禄氏肯定的道:“没有福晋的命令,我怎能出雍亲王府?”“令牌给我看看,府里规定第三大类,第八小条,外出没令牌也会有便条,如果福晋让你匆匆从京城赶过来的话,不可能不给你牌子。”“”钮钴禄氏恨死了舒瑶定下的条条框框,只要有一点的不对劲都不行,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牌子,牌子我当然有,只是不能给你看,你闪开。四爷见到我,就会明白的。”“看来你不仅是骗子,没准还是刺客,来人拿下。”钮钴禄氏再次看到涌上来的侍卫,她怕了,如果四福晋借此机会除去她怎么办?狮子园的奴才都是四福晋的人,难怪四福晋敢让自己出门,难怪临别前她说出那番话,原来四福晋早有预谋,钮钴禄氏爆发了,她强行调转马头,扬起马鞭,穿越女的金手指此时大开,钮钴禄氏冷然的说道:“你们谁敢碰我?”围着钮钴禄氏的人并没有停手,直冲上前,“你算那根葱儿?敢于行刺四爷的骗子。”钮钴禄氏有一刻的纠结,不是应该停手的吗?钮钴禄氏马鞭落下,既然他们不停手,她也不气了,如果她被抓到,四福晋动手害她就太容易了,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事后再打杀两个侍卫了结,毕竟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四爷的格格,任谁都挑不出四福晋的毛病。求生的本能使得她小宇宙爆棚了,爆发了很强的战斗力量,钮钴禄氏骑着马,愣是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向热河行宫方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