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抬手准备抚摸一下儿子时,女儿突然睁开眼,胤禛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僵硬在空中,刚生下来的婴孩能看得见人影吗?他十分怀疑,可眼前的一切告诉他,女儿看见了,而且看见他之后慢慢的阖眼,将弟弟的手抓得更紧了。胤禛希望自己是看错了,女儿是女儿吧,胤禛改变了主意,先将女儿抱起来,同他血脉相连的女儿,现在还很脆弱,为什么女儿就这么像他呢?同舒瑶想得一样,他也想要个像舒瑶的小丫头宠着,捏了捏她的脸,“爷是你阿玛,知道吗?是你阿玛。”女儿眼皮翻了一下,似在嘲笑胤禛一般,她还不知道他是阿玛?胤禛的脸黑上了一层,“你”“四爷,您打算对女儿做什么?”早先熟睡的舒瑶睁着清亮的眸子看着胤禛,女儿离开她一步,平时不容易唤醒的舒瑶立刻就醒了,歪着脑袋说:“四爷疼女儿的话,明天有好多功夫呢。”见胤禛同女儿互相瞪着眼睛,小声的嘀咕两句女儿是阿玛前生的情人之类的话,专注于交锋的胤禛同女儿显然没听见,但靠着舒瑶很近的儿子睁开眼,他抽动的嘴角足以证明他听见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洗洗睡了。”舒瑶一拍床榻,对着胤禛吼道:“洗洗睡了。”正在交锋的两人,同时打了个机灵,胤禛唤过奶娘将儿子女儿交给她们,虽然两个婴孩不服气,但在胤禛面前,他们如今也只能是被镇压的,想在额娘身边,可那位懒得打瞌睡的额娘再也说不出方才有气势的话,软绵得同团棉花糖似的,等着钻进胤禛的怀抱呢,不甘心的被抱走,两人同时下定决心,下次还有下次,舒瑶嘟囔着:“真是的,又是两个不会哭的宝贝,你一哭,额娘还能让人抱走你们?是聪明吗?都不会哭啊”两个婴孩动了动嘴唇,在哭同不哭之间挣扎,刚才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让他们哭太难了,胤禛洗漱后爬上了床榻,感觉一柔软的身体钻了进来,在他的胸口处找到合适的位置,软糯的声音:“您终于回来了,没您睡不好的。”胤禛搂紧她,让她睡得更舒服些,舒瑶合眼,夏天是很热的,尤其是刚生了她们,舒瑶异常的烦躁,唯有自动制冷机的胤禛,靠在他身上很舒服,现在谁跟她说坐月子不能同胤禛同床,舒瑶能拿雷劈她,自从异能升级后,舒瑶又嚣张起来,她终于从贫困走向了小康,好多选项都能用。舒瑶不是那种拿着异能当花瓶或者不敢用的人,该用的时候,能得到好处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异能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四爷府的下人经过舒瑶十年如一日的再教育,沉默乖巧的让所有人羡慕,主子的种种异常——打死也不说,外面的人都说四福晋治家严格,将四爷府经营的弄得滴水不漏,却不知舒瑶为了这一日经过了用了多少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在四爷府贴近主子的奴才被舒瑶精神轰炸了多久?遂雍郡王府的消息是最少的,不是没人给舒瑶送人,但送人的话,还得将月钱什么的一并奉上,虽然他们不差钱,但被舒瑶这么勒索,面子上下不来,而好不容易混进去的密探,过不了半个月,其主子一定会接到一封书信——两个选择,一是将人领走,二是给银子。那是他们辛苦训练的密探啊,怎么在四福晋面前走不上两个回合就暴漏了?大部分人将密探领走,雍郡王府似一潭死水,根本容不得他们掀起风浪。也有侥幸不被舒瑶发现的,但因雍郡王府实行宽进严出的策略,向从王府出去,难,很难,非常难,好不容混出去身边一定跟着一人,美其名曰是帮忙,其实是监视,即便他们得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送不出去也是白搭,好些个谍报精英都折损在雍郡王府里,明明是密探界的大人物,却只能从事喂马的工作,坏一点只能去刷马桶不是胤禛实在是看不过去,皇阿玛赏他的人处境太可怜,他又没什么额外的心思也不怕康熙看,给他们求了情,舒瑶才安排了轻松的活计,并且每个月都会准许他们外出,可这样的密探嚅全失去了作用。不过在雍郡王府里只要不惹事,生活得不错,勾心斗角少,舒瑶对仆从大方,月钱在京城实有数的,很难找到比雍郡王府挣得多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是舒瑶护短,只要你没犯错,谁欺负到你头上,舒瑶真敢让人打上门去一切的都有规矩,不犯错很容易。每个月还会开一场联欢会,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当然这些费用是舒瑶出的,瓜子,瓜果管够,联欢会上有各种的表演游戏,足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古人都受着严格的儒学教育,他们淳朴,善良,虽然有些勾心斗角,但大多数人是歉让的,温良恭俭让等在现代社会消失的美德,在大清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