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确认了一点,胤禛也被带坏了,往常他说不出噎人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康熙在朝堂上包容志远书轩,因为他们言之有物,一心为国,只是说话的方式上较为了经据典,他难道还得包容被熏陶得耿直了胤值?最然康熙郁闷的是,是他有意让胤禛接近志远的,舒瑶也是他做主赐婚的,无论结果多让他郁闷,他都得捏着鼻子认了,如果有人说舒瑶不贤惠,同胤禛不相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将来他们的儿女康熙想得更远了些,难道他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皇宫里都躲不开了?能不能让他顺心些?眼不见为净,还是让她们‘祸害’别人去,康熙皇帝看出胤裤眼角里透出的愉悦畅快,他们有来迟了,想必洞房过得不错,康熙本打算问问来着,但见舒瑶他的理智的放弃了询问的念头,单独召见胤禛时再问的好。儿子儿媳大妻和谐,家宅安宁,康熙感觉欣慰,他不是非要儿子儿媳僵着才会开心的不良公公。秉承汉学,真正有涵养的人都会敬重发妻,这一点康熙认为做得不错,他直到现在还没忘记元后萨舍里氏,任何女人也不能越过元后,他也希望儿子们像他,爱重嫡福晋看,分清楚嫡福晋同侧福晋格格的区别。康熙摆手让李德全将一早准备好的赏赐交给胤禛,舒瑶笑眯眯的主动接过托盘,上面盖着黄绸缎,看不清楚,但从分量上来说,一定是好东西,舒瑶屈膝道:“皇阿玛,您厚爱我们了。”“每一位皇子大婚,联都赏了,并不是单独赏你。”康熙饶有兴致的看着舒瑶,换个人他不会这么说,但他偏偏想逗逗舒瑶,方才还想着让舒瑶去祸害别人,现在有想留着她。胤禛盯着地砖,皇阿玛,您真是受不够教训。“不是单独赏没关系的,儿媳不在意,只是只是”“什么?”“虽然皇阿玛的赏什么,儿媳都会觉得荣幸,但是呢,您如果多赏点,或者赏赐儿媳中意的,儿媳会更高兴,更感念您的恩典。”康熙阖上眼,“你想要什么?”自动忽略多赏点的话,多赏了她,将来如何赏赐太子妃?如果舒瑶要得太多太过分康熙脸绷紧了些,胤禛面色如常,只为康熙担心,舒瑶在知分寸这项上,是满分,从不做过分的事情,不会提非分的要求,除了吃,睡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关心的,胤禛想到这一点便觉得胸口闷。舒瑶道:“钱财银子身外之物,够用就行,况且四爷有俸禄,足够养我了,我也有嫁妆,皇阿玛放心好了,儿媳不找你要银子。”“联是舍不得银子?”“我没那么说啊,皇阿玛,您又误会了。”舒瑶委屈的撅嘴,他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明明很简单的话为什么弄的复杂?康熙胸口闷得慌,他们大婚康熙花费不少,“朕料想你也说不出联缺银子的话。”“那是那是,天下都是您的,谁缺银子您也不缺。”舒瑶将托盘塞给胤禛,示意他真是根木头,胤禛接过托盘,眼看着舒瑶走到康熙身边,讨好的拿起扇子给康熙扇风,胤禛困惑了,她瑶做什么?舒瑶懂得溜须了?康熙享受着舒瑶难得殷勤“你到底想要什么?”“恫。”舒瑶正扇扇子起劲,被康熙这句话弄愣了,“皇阿玛,我有说过向您要什么?”舒瑶难得献一会殷勤,还拍到马腿上了?康熙道:“你方才说过的话忘了?”“我方才说了好几句,您说得哪句?”康熙拳头收紧,松开,再收紧,再松开,胤禛有些担心康熙被舒瑶气坏了,忙道:“说得是更感念皇阿玛恩典的话。”舒瑶想了一会,恒然大悟:“原来是那句啊。”“记起来了?”“嗯。我记性不差,皇阿玛不用为我担心的。”“……”谁为你担心?康熙憋得一顿子火气,“用力扇风,没用膳?”“皇阿玛圣明,儿媳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用了个半生不熟的吃食,起来后就向您请安了。”舒瑶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康熙拍了拍额头,“李德全,把御膳房做的集心给四福晋,传联旨意赏四福晋饭食。”“瞧。”李德全真的很同情康熙皇帝,好好的让他们走了不就好了,偏就自己找罪受,让他们伺候的奴才忍笑辛苦。“谢皇阿玛。”舒瑶扇扇子的动作频率快了些“皇阿玛,您真好。”“联是不想被天下人议论,饿晕了四福晋。”“不会的,儿媳身子骨还是不错的。”胤值真相同舒瑶说一句,你能不能别接话了,气坏了皇阿玛,他们会遭殃问罪的,往后不能让舒瑶常出门,胤植不怕舒瑶吃亏,而是怕把同舒瑶说话的人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