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康熙较量并不是直接告诉他,舒瑶不嫁皇子,瓜尔佳氏是让康熙从根本上绝了将舒瑶配给皇子阿哥之心。康熙想要稳定,想要不憋屈,就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舒瑶偷偷瞄了一眼沉思的康熙皇帝,他怕是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额娘的心思,其实额娘想得没您那般复杂,大人物们总是将简单的事弄得很复杂,明明加减乘除就能解决的,偏偏瑶套复杂的计算公式,舒瑶撇嘴,笨啊。“奴才该死,请陛下恕罪。”保泰非常后悔怎么宠了个不知轻重的妾室,康熙冷哼了一声,”你让朕很失望。”这句评价让保泰心一哆嗦,连连磕头道:“万岁恕罪,奴才重重罚他。”“他是你宠妾的兄长?”“是。”康熙轻声哦了一声,“一名妾室几乎用世子福晋的车驾,让朝廷二品诰命夫人回避,还敢挑拨是非,引你前来助阵,如果不是朕亲眼所见,是在难以相信裕亲王府会没规矩至此。”瓜尔佳氏眸光一闪,当初在让路的时候,她偶然看见了茶楼里坐着的康熙皇帝,离得远些,面容看不大清楚,可瓜尔佳氏心细,圣驾出巡怎么会没侍卫随行?茶楼门口的摊床前可有不少化妆的侍卫,虽然外人可能看不出,暗杀护驾瓜尔佳氏前生没少安排,岂会不知其中的关节。瓜尔佳氏早就听过裕亲王世子宠爱妾室格格,身为嫡妻原配的瓜尔佳氏来说,当然会站在世子福晋这边。所以她让了,就是让康熙看见宠妾有多嚣张,可没料到的是没眼色的人如此之多,还敢调戏她?瓜尔佳氏更不能容了,因有计划她才敢射当街杀人,只是被心软的女儿给破坏了。瓜尔佳氏只能在康熙面前强势,让康熙心存忌讳。“奴才该死。”“嗯,是该死。“保泰心惊,抬头看向康熙皇帝,康熙淡淡的道:“既然知错,就改了。”“遵旨。”舒瑶纳闷了,康熙什么意思?为何保泰脸色如此难看?康熙道:“雅尔江阿,你真要拜志远为师?”“回万岁爷,奴才才疏学浅,不麻烦志远大人了。”雅尔江阿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康熙笑了,”你长进了。””谢万岁。”一句长进了,康熙给这场闹剧定性了,瓜尔佳氏没错,雅尔江阿没错,有错的是死人。ps是承诺康熙说了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几句,不轻不淡的眸光扫过瓜尔佳氏。作为英明之君,不应惦记重臣之妻,但康熙皇帝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被算计了?瓜尔佳氏一脸寻常,头上的蝙蝠钗环轻颤,康熙打算借着此时整顿一番八旗旗务,顺带着让各位旗主王爷老实些,便没往深处想。“您怎么会出宫?”敏锐的胤禛清楚一件事,再被康熙皇帝打量下去,志远的夫人一定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兴许会刺激的皇阿玛雷霆震怒,胤禛不能看着甜笑——是迷糊着傻笑的舒瑶吃亏,万一因瓜尔佳氏舒瑶做出点什么来,胤禛琢磨着,他挺孝顺的,担心康熙被舒瑶憋屈了,“这时辰您不是在批折子?”瓜尔佳氏勾了勾唇角,多事的四阿哥,可惜了准备的好戏被他搅和了。舒瑶有些纠结康熙说裕亲王世子保泰那句‘改了’是什么意思,事不关己,舒瑶也就不多想了,眸子清亮的望着康熙皇帝,微服私访吗?记得听谁说过,康熙最喜欢微服私访了。康熙脸色一凝,带了些许的怅然,“朕出宫是看望一位老朋友。”本来是岔开的话的胤禛眉头一紧,能被康熙定位老朋友的是谁?康熙瞥见舒瑶亮晶晶的眼眸,全然忘了方才她的‘恶行’忘了康熙早就下过决定不再搭理舒瑶。虽然看着娇小些,但康熙越是瞧着心中越是欢喜,冲淡了那丝惆怅,“舒瑶,你盯着朕做什么?”舒瑶道:“您和四阿哥好像哦,一皱眉更像了。”“咳咳咳咳咳咳”胤禛咳嗽了,舒瑶松了松肩膀,“是很像,四阿哥龙子体又欠安吗?。”“噗。”雅尔江阿捂嘴,满脸通红,“万岁爷恕罪。”龙子体,有这称呼吗?胤禛不知露出什么表情合适,紧绷着有些发青的脸,没良心的丫头,他是为谁啊?康熙皇帝笑道:“雅尔江阿,朕不怪罪,这话第一次听,都会如你。”“本来就很像。”“胤禛是朕的爱子,不像朕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