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怯生生的看了看巴尔图,拧着弯眉,别开半张脸,软糯的道:”谁哭了?是你欺负我。”巴尔图傻眼了,明明是娇软嗔怒,可她做起来格外让人心动,书逸抓住发愣的巴尔图的手腕,“贝勒爷,放开我小妹。”巴尔图讪讪的松手他,舒瑶又像那只灵动的小松鼠,从巴尔图眼前溜走,躲到书逸身后,巴尔图只能看见舒瑶头上的珍珠钗环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芒,巴尔图扣紧手指,起身后掸掉身上的灰尘,平复刹那的心动,方才巴尔图差一点就问书逸,你妹妹何时选秀,巴尔图算着岁数,还有得等了,起码还有五年,巴尔图今年十四,本来定好了,下届选秀康亲王福晋进宫请旨意赐婚,巴尔图要让额娘打消这念头等书逸妹妹选秀时再说婚事。舒穆禄志远是二品大员,又是公爵府庶长子,身为嫡女的舒瑶,如何都不会落得当个侧福晋,万岁爷不能不考量,随意将大臣重臣的爱女指婚为侧福晋,会让朝臣心寒,也是扫面子的事儿,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不会出此昏招。巴尔图想着他的身份配舒瑶也够了,巴尔图盘算各各亲王府的世子年岁上没一人和舒瑶般配,巴尔图放心了些,至于其余的闲散宗室子弟是争不过他的,好歹他巴尔图也是康亲王府的贝勒爷,身份地位仅次于亲王世子。“小妹,你怎么来后花园了?”书逸顾不上巴尔图,转过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舒瑶,见小妹额头上染红,书逸心一惊,手指擦了擦血迹,不是小妹的血,小妹没受伤,书逸长出一口气,“这时辰,你一般不是在睡觉?”是在睡觉,只是地点换了,舒瑶抽气说:“是先生留得功课,我来后花园画菊花。”“弄完了?”书逸目光扫过石桌上的宣纸,舒瑶摇头说:“还缺一首诗,先生让自己做,我不会啦,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舒瑶的眼眸水汽蒙蒙,书逸心软了,自家小妹什么样子他很清楚,府里的先生实在是欠教训,赶明儿同大哥说说,再找先生谈一谈,以后做诗的事儿就免了吧,书逸牵着小妹的手,撇下巴尔图,来到石桌旁,书逸思考了片刻,在草纸上写了一首咏菊花的诗词,准备让小妹誊抄上去,舒瑶却摇晃着小脑袋,“二哥,你把我做的上阕补起就好了,重新抄写的话,我还得再画菊花,好麻烦啊。”书逸毛笔顿了顿,嘴角抽动了一下,“你的菊花画得很好?”“不好吗?二哥,多像啊,我就只照着那一株画的。”舒瑶小手一指旁边的菊花,巴尔图正好挡着,舒瑶提醒道:“贝勒爷,你让一让。”巴尔图腿脚向旁边挪了挪,他方才见过舒瑶画的菊花,就舒瑶的水平,一盏茶的功夫,巴尔图能画三张出来,还准保比舒瑶画得好看,巴尔图欣赏了他公爵府的菊花品种,怎么就没一株是舒瑶所画的呢,遂好奇巴尔图舒瑶指的方向看去,巴尔图蹭了蹭鼻子,又回头看了看捂着额头很是无语的书逸,道:“真真是辛苦你了,你家小妹非同凡响。”“不像吗?”舒瑶自我怀疑了,蹙眉道:“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就是从右边数人格书逸防范巴尔图很严,亲自将舒瑶送回去,路上还在言语中告诉舒瑶当心巴尔图,全然不顾巴尔图贝勒爷越来越黑的脸色,书逸每说一句,舒瑶不管听懂还是没听懂,都乖巧的点头,说上一句:”二哥,我记得了。”巴尔图隔着书逸看到舒瑶认真的模样,脸阴沉着,挑眉示意,书逸,给爷点面子好不好?爷有你说得那般不堪?书逸防患于未然,谨防巴尔图惦记小妹,好朋友知己也没情面可讲。书逸和巴尔图眉来眼去的交锋,舒瑶心里美滋滋的琢磨万异能,亲和力满值了,还余下一点升级点数,舒瑶想了想,继续加在安抚人心上面,脾气太暴躁太着急的人,容易伤人,舒瑶分析得出的结论,安抚人心的能力想着就好用,暴躁脾气的人在自己跟前变的安静,舒瑶抿嘴偷笑,皇上雷霆震怒,她可当救火队长嘛,不过听阿玛说,皇上好像不太容易容易震怒,不过是人都有脾气暴躁时吧,舒瑶不觉得自己的点数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