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拍宣传片那次,她为自己整理中山领,当时?没敢做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了。
身?随心动,赵客歪过头?轻吻陈挽青脸颊。
陈挽青领带打一半,才不让他捣乱,呵斥不许动。
赵客像个偷吃了糖的孩子,自己悄悄地笑,然后乖乖地继续低着头?,任由摆弄。
等领带打好了,瞅准机会?,再偷一次。
陈挽青一大早让他煽风点火勾得心慌慌,叫他别闹了,拉着人去穿衣镜那里检查仪表。
镜子里一下映出了一对惹眼的男女。
男人英挺帅气,女人美丽温婉。
陈挽青说可?以,不会?给外婆丢脸,让赵客和她抓紧时?间下楼。
赵客却是站在镜前?不走?,牵着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个没完。
“没想到啊。”陈挽青笑道,“赵老板这么臭美呢。”
赵客抬抬下巴:“那你说美不美吧?”
陈挽青再次看向镜中的她和他。
美不美呢?
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她看到的,更多的是她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眼角眉梢的笑意,那是沉浸在甜蜜中才会?有的神态。
陈挽青莞尔一笑,脑袋轻轻靠了下赵客肩膀。
赵客眼里也浮现出了笑意,搂住人。
美不美的,是不需要?多说,情意自在有情人心里。
许家这场婚礼热闹又盛大。
陈挽青和赵客兵分两路后,就再没闲着的时?候,周遭永远被说话声、音乐声、笑声围绕着,究竟是个什么礼数,也听不明白,跟着大部队嬉嬉闹闹就对了。
而相对陈挽青这边接亲团的声势浩大,赵客伴郎团那边的工作量明显就大了。
赵客不仅要?帮新郎进门,等到了酒店开始宴席后,还得敬酒挡酒。
陈挽青坐在许家堂姐妹这一桌。
她眼睛一直跟着赵客,怕他被其他亲友灌酒太过。
有些人也是,越在结婚这种场合越是显示这种酒桌文化,显示自己酒量大,认不认识、关?系近不近,就喝酒,不然就是不给面子。
陈挽青想着赵客也没吃东西,担心他胃会?受不住。
旁边一位堂姐看出她的心思,说:“马上就到我们这桌,你给他塞点吃的。肚子里垫垫,就比没有强。”
陈挽青道谢,选了两块小桂花糕。
堂姐又说:“你们恋爱多久了?”
“一个多月。”
“这么短?!”堂姐惊讶,“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看你们俩这默契,以为得谈好几?年了。”
就转席这会?儿工夫,不止陈挽青在看赵客,赵客一不喝酒了,也在找她,都不知道回头?多少次了。
陈挽青说:“我们认识的早,是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