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昱白点头,又提高声音吩咐道,“大家都后退,我来换官家。”
“你先进殿里,将衣服都脱掉扔出来。”
李昱白正要进去,陈南山拉住了他:“让我来。”
匪徒的利刃便在官家的脖子上留了个印:“休得啰嗦。”
李昱白便对陈南山点头。
陈南山见他抬脚进了后殿,很快就从门后将官服扔了出来。。
匪徒:“不行,还有里衣。”
于是亵衣亵裤也从门后扔了出来。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李昱白的声音从殿里传了出来,“请你守约放了官家。”
匪徒:“打开殿门,走到门中间,举起手来,让我能看到你。”
殿门被完全拉开,李昱白举起双手走到了门中间。
陈南山和几个指挥使对了对眼色,天武军和禁卫军分别从后殿围墙屋檐围了过去。
匪徒:“狗皇帝,你也脱了。”
赵煦:“朕不会。”
利刃便划破了他的脖子,沁出了血滴来。
“哎呦,”赵煦大叫一声,“我说的是我不会解衣服,你见过哪个皇帝自己穿衣脱衣的。”
“脱了,”匪徒说,“否则我不介意让李大人在百官面前光着屁股跑几圈。”
赵煦:“那你让内侍来脱,我没学过。”
匪徒:“小郡王,那就请你走出来吧。”
赵煦:“哎呦,别急,我脱,我脱。”
他举起手,乱七八糟的解起华服来。
“亵衣亵裤也脱掉。”匪徒,“跟李大人一样脱光。”
天狗9
“来来来,你来脱,”赵煦火了,“你试试能不能解开。”
他解了外袍,里面的中单实在复杂,被他解得乱七八糟。
匪徒威胁地将利刃往他脖子上压,他抬起脖子:“来来来,扎准点,朕在黄泉路上等着你被射成铜刺兽。”
赵煦抬头之时,一枚细针悄无声息地弹射而出,直扑匪徒的手臂麻筋,匪徒的右手手臂顿时一软,却飞快的改用左手,勒住赵煦的脖子进了后殿,一个后旋踢想将殿门关起来。
哪知内侍高高手像片落叶般从后殿的围墙上飘落下来,如附骨之疽般紧贴上了匪徒的后背。
李昱白眼疾手快的趁机将赵煦拉到一边。
匪徒被内侍高高手缠住了手脚,见官家逃脱,竟拼着两败俱伤,反手一刀,从腋下刺向背后的内侍高高手。
一番缠斗间,四人都进了大殿来。
匪徒和内侍高高手两人在伯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