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来,看着中间最大的那朵花问:“这是什么花啊,很少见哎。”“帝王花,我特意选的,它的花期很长,感觉送给你很合适。”她说。摸了摸中间那朵红色的花,他问:“那这个花的花语是什么?”“胜利和圆满,在它的产地南非,是专门用来送给凯旋的勇士的。”舒安之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说。“可是我今天输了啊!”听了她的解释,他很疑惑:“为什么还要送我这个花?是因为之前定好来不及换吗?”舒安之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了,要是不合适我丢了就好了啊。我觉得合适是因为这花是用来送给勇士的啊!送给不断挑战自己极限的勇士,送给我心目中的英雄,不好吗?”“你这次只是输给了isu,又不是输给了其他选手。”“而且你脚伤还没好啊,伤成这样还把这套节目表演地这么好,这不就是胜利吗。战胜了自己,不比那块金牌来得有价值吗?”“别的选手挑战的是其他人,或者其他人创下的记录,你挑战的是你自己啊,一次次一次突破自己的极限,比其他人厉害得多了。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能够一次一次战胜自己的。”“而且领奖台上的另外两个人,他们的节目有观赏性吗?明明是冰上芭蕾,搞得跟冰上跳跃一下,长眼睛的都知道谁的表演比较好啊。这么一说我就来气了,isu怎么回事啊,只要技术性不要艺术性了吗?以后比赛也不用音乐了,就给4分钟时间让他们在冰上蹦跶好了,谁跳的又多又好,就给谁金牌。”“干嘛多此一举还搞个艺术分啊?给你打的goe简直没眼看,针对地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好气哦!那群裁判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他们套上麻袋打一顿啊?看分数的时候我都快气死了。”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羽生结弦笑了,把花放到一边,把她拉进怀里:“不气了,不气了,这次也算是输得酣畅淋漓,我知道自己改进的方向了,也算是有收获吧。”“反正你想通了就好啦,哎呀,我感觉我男朋友被欺负了,想想就好气哦!”他拍拍她的背说:“不气不气。不要为这些事情生气,你现在应该想的是你见到了整整五个月没见到的男朋友,你不想他吗?”“哦,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都怪那该死的isu。”舒安之双手搂上他的腰,说:“整整5个月,天哪,这五个月我怎么过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我现在可以问我男朋友要一个亲亲吗?”他笑了笑,搂着她坐到床沿说:“不可以,因为你没有一进门就问我要亲亲,所以现在我不答应了。”“好吧,那就算了,不给就不给吧。哼,我要回去了,为了见见你,我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辛辛苦苦赶过来的。哎!”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动作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听到她的话,他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一上手就发现重量似乎不太对:“安安,你是不是瘦了?”舒安之点点头:“是啊,瘦了5斤好像。之前在呼伦贝尔还有香格里拉的时候饮食方面有些不习惯,再加上忙的时候会熬夜,作息和饮食不规律,肠胃就不太舒服,导致吃得比平时少了。脑力劳动不比体力劳动消耗得少啊,所以就瘦了。”“脸都小了一圈了。”他怜惜地摸摸她的脸说。“真的吗?那是好事啊!”“好什么?你又不是模特又不是运动员,干嘛那么瘦啊”“这别人能说我,你可不行啊。你也没比我重多少,你还是个男的。”“虽然我瘦,但是我全身都是肌肉,还抱得动你哦。”“那你好棒棒哦。”舒安之说得毫无诚意。“安安,如果太辛苦的话放弃也没有关系哦。”“你比我辛苦更多吧,我有让你放弃过吗?”“我会心疼的。”“说得我好像不心疼你一样。”“安安,你今天为什么老是怼我呢?”“大概没有得到亲亲心情不好吧,抱够了吗?我要回去睡觉了,薇薇还等着我呢。”“咦,你今天还要回去?”“那不然呢,你妈还在呢。我明天会去看你表演滑的。真的庆幸凌薇薇找了个好老公,以后你在日本比赛的门票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了。说不定哪天兴致来了,还能去你们比赛后台看看呢。”许久未见的情侣两人,并没有因为分开太久而产生任何距离感,用着最贴近的姿势,诉说着对对方的思念。等到舒安之直打哈欠以后,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告别。你问最后舒安之要到亲亲了吗?那还用问吗?他根本不舍得放开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