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工作人员点点头。舒安之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是辛苦您了!”量完体温,他才想起来今天他女朋友也陪他过来了,于是连忙转头找她。发现她在跟他的工作人员说笑着。“安安?”他喊她。舒安之已经看见了入口处的摄像头,所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低声跟他说了一句:“你今天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就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我,其他时间你就加油吧。”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接下来舒安之就当做自己不存在,做了一回安静的旁观者。看他专注地热身,训练,听音乐。短节目《letentertayou》表演很顺利,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短节目中还存在了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在他第一次表演这个节目的赛场上clean了,舒安之就觉得已经很好了。对于这种花滑上的完美主义者,舒安之也不会跟他唱反调。表演完,占据第一。第二天自由滑,舒安之也跟前一天一样。不过这一天她遇见了林千屿。“你怎么在这?”舒安之惊讶地问,凌薇薇最近又被关进了实验室,没想到今天竟然在长野见到了他老公。他回答:“毕竟出了一大笔钱,所以来视察一下!今年因为疫情,我们公司唯一赞助的国内的比赛就这一场了。刚好,这两天在长野,所以顺道过来看看。”舒安之点点头:“日本疫情现在这样的情况,竟然还举行这样大型的比赛,感觉也是头很铁了。”他也不反驳,反问道:“那你男朋友还来参加?你还陪他来了!”舒安之摊摊手:“没办法,他的社会责任心比较重,想给在疫情中的人一点开心点的新闻,传递一点乐观的心情嘛。”林千屿深表赞同:“没错了,不愧是羽生结弦。他的很多想法真的让人佩服啊!走吧,我听见广播了,他比赛快开始了,去场边看看?”“不太敢到场边,那边全是镜头。”舒安之摆摆手想拒绝。林千屿劝道:“你以为后台没有吗?再说,你身边本来就已经曝光了,这样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思,你今天不是也戴了帽子了吗?拍到了也看不出什么的。”想了想也是,舒安之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冰场边上,就站在入场的口子边上看他表演完了《与天共地》。“说真的,每次他比赛都表现的很好,但是但凡比赛,看得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林千屿鼓着掌说。舒安之深有同感:“谁说不是呢,我就怕看到他摔,每次看他比赛都提心吊胆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他冰演,每次笑得都跟个二傻子似的。”“哈哈,他知道你这么看他吗?”“大概知道吧。站在这个位置看他比赛还是第一次,感觉挺不一样的。”舒安之说。羽生结弦已经比赛完下场了,他接过刀套套上,然后朝等分区走去。舒安之和林千屿站的位置离等分区很近,他很快就发现了他两,还朝他们挥挥手打了招呼,然后就坐在那看回放等分了。这次分数出来还是比较快的,嗯,又是第一名,金牌已定。舒安之和观众们一起鼓着掌。看完颁奖典礼,林千屿就走了。舒安之在一边等羽生结弦参加完颁奖典礼,又接受完采访,才跟他一起回了酒店。到了酒店,等羽生结弦洗完澡出来,舒安之告诉他:“我今天在后台见到林千屿了,他竟然也在长野。”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来视察他家赞助的比赛啊?”“是啊。啊,对了,祝贺你两套节目首秀全部clean,以及时隔五年再次拿下了这块全日的金牌!厉害了!”“哈哈哈,谢谢!”“再接再厉啊!明天表演滑彩排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我的存稿箱有点危险了,我要留在酒店码字。”“好吧。”他无奈地应下:“今天采访主持人问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嗯?是你很熟悉的主持人吗?不然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是啊,比较熟,之前也有被采访过,对我的评论都比较温柔和正面。”“哦哦,看来是个女主持了。所以你怎么回答的?”“照实回答的啊!就我上次穿着新做好的考斯滕在你面前表演了一遍完整的节目以后,你对我说的话。”舒安之仔细回想了一下,她那时候说了什么,然后没忍住恼羞成怒地拍了他好几下。他那两套辛苦的考斯滕做好的时候,他都穿着试跳了一遍节目。短节目那条考斯滕下半身是黑色的皮裤,看起来很是骚气,再加上编舞,反正是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看完这套短节目,舒安之就没忍住跟他吐槽了:“你穿成这样,跳的还是《letentertayou》,我跟你说,你那个想要二十五六岁结婚的fg倒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