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看了眼连睡相都偷着温柔悯人的沈和。
心道,这位应该就是顾先生的新宠吧。。。。。。。
毕竟大多数有钱人都是这样,换女人如衣服。
可仔细想了,又觉得不对。
若是新宠,宝贝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限制她的自由呢?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
彼时,顾言慎将手里没用完的纱布重新放回医药箱。
保姆极有眼力的将东西收好。
思绪被打断了,她索性也不过多纠结。
随即提着箱子,跟在顾言慎身后离开了客房。
约莫半个小时后,客房的门重新被人推动。
黑暗中,一道颀长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朝床边靠近……
翌日清晨。
沈和眼睫轻颤,睡意朦胧中,她翻了个身。
迷瞪一会儿,才睁开双眼,撑着手肘坐起来。
和从前一样,除了她躺的这边有些褶皱之外,身侧床铺依旧平整。
沈和活动了下脖颈,掀开被子下床。
不料刚碰到被角,余光忽然扫到自己手上的纱布似乎和昨天有些不太一样。
她狐疑地抬起手腕,仔细分辨了,果然发现包扎手法上有着明显的区别。
迟疑片刻,沈和拿起了床头的内线电话。
保姆送饭的时候说过,这是顾言慎特意派人新装的,说是她的腿不方便,有了这个,只要吩咐一声,自己就会立刻过来。
果不其然,保姆来的很快。
拧开门,恭恭敬敬地站在床尾,“沈小姐。”
“这是你昨天晚上帮我换的吗?”
沈和也直奔主题,在她眼前晃了下手腕。
‘刚才的事,不必告诉沈和。’
保姆刚要否认,耳边却忽然萦绕着顾言慎昨晚的嘱咐。
她微微抿唇,将那摇头的动作改成了点头。
“谢谢……”
沈和声音轻轻,眼神却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