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镶金凤玉珍珠耳坠,其实是我们从北海蜘蛛那边捞过来的。”
“北海蜘蛛盯了一条大鱼很长时间,并且在从广州南沙港口到北海港口的客船上下了手,将那条鱼捞了起来。”
“师父他老人家当时见宝心动,就做了个巧局,顺手把耳坠拿了过来,却不曾想,这蜘蛛很毒,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寡妇,我们虽然得到了耳坠,却被她追得满北海到处乱窜,狼狈不堪,好几次险些丧命。”
“最后万不得已,我们三位徒弟,和师父他老人家,在北海那边分头逃跑。分头逃跑之前,师父他老人家还将这耳坠分拆,他老人家拿着珍珠,我们拿着镶金耳坠,约定在南宁这边汇合。他老人家还叮嘱我们,来到南宁之后,要第一时间将宝物献给斑爷您,请斑爷您出手相助。”
“不然的话,那只毒蜘蛛,真的会咬死我们。”
朱光庆补上一句:“斑爷您放心好了,师父他老人家从北海来到南宁,定会第一时间将珍珠献给您。”
斑爷听了这些话,不由冷笑一下。
“呵呵,没想到当年叱咤偏门的白老鬼,此时竟然会被一个小罗罗给追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话说,当年他那个好搭档佛手呢?”
三叔没想到斑爷竟然会提起佛手爷,心中一愣,想到,就算说实话,对这个局应该也没什么影响,而一句谎话,要用千万句谎话来圆,于是说:
“现在师父他老人家和佛手爷早就不是搭档了,如今佛手爷坐镇广州,制霸一方,师父他老人家却晚景凄凉,颠沛流离,都是佛手爷所赐。”
“哟,还反目成仇了呢!”
斑爷脸上露出意外之色,可是心里却在嘲笑。
白老鬼啊白老鬼,没想到你精明一世,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真是报应啊!
因为十几年前那个大单子,被白老爷占了点小便宜,让斑爷吃了点小亏,所以现在,斑爷对白老爷,心中还是有一丝芥蒂。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收下那慈禧的镶金凤玉珍珠耳坠。
毕竟这好东西可不多见,而且还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至于蜘蛛那小罗罗,他若是想让她死,直接一脚踩下去,她就黏在地上了。
于是说道:
“行吧,既然是老朋友有难,那我要是不伸手拉一把,那就不够义气了。不出手的话,道上的朋友见了,恐怕还会笑话。”
“这礼物,我就收下来,至于蜘蛛,你们放心好了,我今天就叫人去给她通话,让她别动你们一根寒毛。”
“另外,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就住我这宅子里面吧,南宁不比广州,各种民族的人都有,鱼龙混杂,各种文化揉和在一起,难免会有些乱,你们在外头住的话,容易出事。”
三叔知道斑爷这是想将他们软禁,相当于把他们当做人质,这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是白老爷回不来,那他们可就惨了。
不过,如今走到这一步,他们别无选择,最后只好说道:
“那就多谢斑爷您呢,住斑爷您这高档别墅,咱们兄弟几个,也比较安心。”
斑爷点点头,随即让手下安排了三间屋子给我三叔、张跃才和朱光庆,将三叔他们三人隔开,不让他们过多交流,并且派人24小时贴身盯着。
斑爷安排好我三叔他们三人,手里看着那个缺少了珍珠的镶金耳坠,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华仔,我是斑爷。”
“斑爷啊,您好您好,没想到您竟然会亲自打电话给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斑爷您有什么吩咐呢?”华仔问道。
斑爷淡淡道:“华仔,你在广州也混了四五年了,对那边道上的消息,还算灵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