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灰:“嗯。”
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他们的过去。
虽然他身边大部分人的过去他都清楚。
但那些大概率也都是“他们自己”告诉他的。
如果是灾难发生刚开始的时候,望冬青不会犹豫,伊灰也不会。
但是他们一路走到现在。
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望冬青把笔抵在头上,陷入了苦恼,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
在即将接近的时候,反而犹豫了。
或许,还有一点,他倒是不会觉得这种事情是负担,但是假如被牧瑰本人知道了,总会生成一道隔阂,从长远上来讲,也划不来。他不能保证伊灰不会和他说。
露比:“看不看?快点决定!”
伊灰坦然起身:“我走了。”
望冬青:“你确定不看了?”
伊灰扬起一个轻松的笑意:“我改变主意了,毕竟心理医生不会当侦探,而且我也不是心理医生,我们只是朋友,我还是等着他告诉我。”
望冬青:“要是一直都等不到呢?”
伊灰:“我会直接去问他。”
望冬青:“你现在不去问,不就是知道他不会告诉你?”
伊灰:“那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无所谓了。”
现在站在这个地方的,就是现在这个牧瑰。
纵然他现在总是保持着一点距离。
但他相信这不会是永远的。
望冬青:“要是我选择看了呢。”
伊灰:“那也是你的事,我只是做了一点提醒。”
望冬青:“嚯,推卸责任。”
伊灰:“那你打算怎么做?”
望冬青握住露比的爪子:“把这份资料封存起来,直到我下次解除指令。”
看到伊灰玩味的眼神,望冬青笑道:“不用操心我的自律性哦。”
露比:“你们人类的思维逻辑可真别扭,好吧,已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