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闹还没睡醒,陈素月帮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有些担忧地陪在一侧。
这都睡了一天了,不管多大的动静,都毫无反应。
要不是呼吸均匀又绵长,陈素月都害怕她是不是没气儿了。
闻斯珩在楼下应付一番,上来就瘫在轮椅上。
脚超级痛!
将裤管拉上,伤口又渗血了。
来给她处理伤口的是杜陵。
杜陵最近一直在忙同江养老院的事,还得分神应付许许多多慕名求上门来的达官贵人,他累得连轴转,胡子都没空刮。
来到闻家时,他同款瘫在沙发上,眼神呆滞,仿佛有小幽灵从嘴角飘出来。
“好想有三头六臂啊,我真的忙不过来了,闻斯珩,我越来越佩服你管理那么大的集团还游刃有余了,臣妾做不到啊。”
闻斯珩痛得太阳穴一直在跳:“赶紧帮我处理伤口,不然我分分钟让你更忙。”
杜陵翻身坐直,看到他腿上的伤口时,倒抽一口气。
“你这伤口怎么弄得,拿你的腿玩玉米脱粒吗?”
闻斯珩:。。。。。。
腿往下水道挤进去,可不就是玉米脱粒,肉都没了,只剩芯么。
感觉更疼了!
他咬牙切齿:“废话少说,赶紧给我处理一下。”
杜陵一边处理一边点评:“这肉刮得还挺均匀,怎么好得这么快,你个无良老爹,难怪闹闹睡得死沉死沉的,感情是为了救你累坏了吧。
她才五岁啊,你就这么压榨,万恶的资本家都没你这么黑心!”
闻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