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热爱古旧味道的人士才会用到这种壁纸,所以,歹徒是一个颇有艺术细胞的人吗?还是仅仅只是为了掩盖真实的环境?能否根据壁纸图案寻找购买者?但很快就被否决了,自从有了某宝,这种廉价的壁纸销售范围遍布大江南北,每日的成交量都十分惊人。罗骏的母亲一直被蒙着眼睛,反手捆绑在一张靠背木椅上。她似乎知道反抗挣扎都是没用的,所以一开始十分安静,直到一把经过伪装变调的声音说:“跟你儿子打个招呼吧,但如果你乱哭喊乱挣扎,通话会立刻中断,并且你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你儿子。”她应该吃过了苦头,人变得十分听话,坐在那里只敢轻轻地喊罗骏的名字。“妈妈!我会救你的!”罗骏仅抛出一句话,对方就掐断了连线。罗骏提出每天都看一看母亲的条件,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唯有耐心地等待着,警方也在密切部署中,就等着他的手机响起来。联系绑匪2罗骏没能将视频中的声音跟那天的绑架犯联系起来,因为实在没有共同点,歹徒用了变声器,也没有显露任何体态信息。要求每天看到妈妈是罗骏自发的行为,昨夜没经我同意他擅自联系绑匪,说话还不太理智。虽然地停止他的“窃听行为”,因为没有理由再呆在我们身边了,这肯定会惹得绑匪不高兴,至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么,联系当事人便迫在眉睫。“考虑一下吧,机票我给你报销,明天就收拾收拾回去,做个孝顺的好孩子。”我起身按了按他的肩膀,“你的木木哥哥,我会替你照顾好的。”断指这漫长的夜啊,我喝得晕头转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被酒精麻醉的好处便是,很多细节你可以忘却,很多东西可以不甚在乎。那个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不安的感觉,也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