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让我死,我死就好咯!”
外面俩忠心护主的小丫头听得媅媺嚎哭,就想冲进来帮着说话,可才踏进房一只脚,被南离扭头喝声:“出去!”
吓得俩小丫头赶紧把脚又缩了回去。
可是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南离这气没处撒,最后狠狠提了踢了书桌一脚,将书案上一本西厢记提起,再“啪”地狠狠摔在桌面,气势做足了,才把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媅媺:
“以后我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再别想离开我眼皮底下!”
“我好心将你留在后面,就怕兵锋战火波及,令你担惊受怕,再受了惊吓,你你你……不说你在后面帮我做什么,就省点心不惹祸事都不成的么?”
媅媺一听这话,哭喊突然停了一下,琢磨过味来,立时哭得更加悲悲切切。
南离说罢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又想起件事来,先吐口气,手按胸口往下摩顺下来,才转身用手指点着正梨花带雨偷眼窥觑的媅媺:
“这几日那里也不许去,在家里……行邸给我面壁思过。”
到门口面向蓝天白云,南离才又波地吐口长气,摇摇头,缓缓神,两个小丫头赶紧各自上来福了一福:
“镇帅……”
不等两个小丫头开言相劝,南离毫不客气地令道:
“看住了你们主子,哪里也不许去,出了行邸,我拿你俩是问,别说我将你两个拿去马市发卖!”
吓得两个小丫头赶紧各自躬身,连称:
“奴婢不敢,”
“奴婢领命。”
南离出门去了,却没见到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各自吐吐舌头,见南离背影消失,才对视一眼,然后很不屑地撇嘴,同时哼了一声:“嘁!
然后赶紧进房去,伺候媅媺,正好媅媺鬼头鬼脑地正在扒着窗棂窥视,见俩小丫头进来,还是不放心地问句:
“他走咯?”
“走咯走咯。”
“还要禁老子滴足,哼!哼哼!”
“不过我看镇帅这回真滴好大的气。”
“主子爷你晓得么,我可看到咯,过草市街时,看到街上都没得几个人,镇帅的脸就拉下来了咯,那么老长……”蓝罐儿说着还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巴比量一番。
“那又咋子?”
“咋子咋子,没人做买卖,就没得收税,这几日不收税,少好多银两!”
“屁话,怪我噻?那是元老大,还有那个大耗子禁的街,关老子屁事,要怪也怪他噻!”
转念又想起一事,恨恨地咬银牙道:
“不要说,老子也损失了银子的嗦!”
说到这个,媅媺也觉肉痛,毕竟在外放本行商来收利,也有自己口攒肚挪的那几两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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