媅媺听了却烦躁地一摆手:
“那些都没得屁用!”
“怎么没用呢?”
“你去了嘉定州,跟定了杨展,又娶了她的女儿,哪里还有我的位置噻?”
“怎么没你的位置呢?你是蜀世子,将来就是蜀王,建立行台就可以监国,谁敢说半个不字?”
“你走咯,不在我身边,谁个不敢?”媅媺的小扇子也不耍了,空着两手抱着两肩别着头。
“我说了几遍了,我不走不走,不会走,是把蟾儿娶到邛州来安家……”
不想没说完就被媅媺打断了,还是那句话:“你真的爱那个一条条?
被她总是这么一条条一条条的南离就有些生气——蟾儿是瘦了些,没你胖乎你也不该老一条条的叫啊:
“你别老一条条一条条的行吗,怎么说她也大你两岁呢,你该叫声姐姐,以后背着人你们还可以姐妹相处,蟾儿很懂事的。”
“姐妹儿,呵呵——,我缺姐妹儿吗?我缺的是男……”说话间媅媺又显得楚楚可怜的神态,轻轻移动脚步,柔柔弱弱不禁风地倾斜身子往南离身前蹭过来。
南离却退了一大步,一下就拉开了与媅媺本已贴近的距离,一只手臂手肘向外往身前一横口中还在解释着:
“再说了,与周边结好,我这不也是为了邛州百姓,还有我们日后的大业……”
媅媺只好收住脚步,气得眯起双眼盯视南离质问:
“大业大业,为了大业你就与那个争天王拉拉扯扯,我看你是心中只有一条条,忘了元大伯还有宝和寨乡亲的仇恨!”
这么一说南离就更不高兴了:
“你怎么什么都打听?仇恨刻在心中,不能挂在脸上,矛盾有对立也有调和,得顺应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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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应时势?哦,我懂廖!”
然后朱媅媺就翻脸了,一双才还眯着的杏眼陡然瞪个溜圆,一手叉腰一手用圆乎乎玉葱般食指戳戳戳地诘问:
“赵狗子!你就是看着杨家的势力大,挤出一副倾慕结纳的样子,我问你,不是杨家势大你真个喜爱那个一条条?”
酒之一物尚且可壮怂人胆,何况南离如今也是一方豪杰,当即倔劲儿也上来了:
“人生而自由!”
“爱情者,即为青年男女所追求的自由也!”
“谁不想花前月下,谁不爱卿卿我我,一次偶然,一季遇见,一瞥回眸,一生挂念。”
“我,也渴望自由!”
“当鸟儿在天空飞翔,当鱼儿潜入水底,欢快的遨游。我会陷入沉思中:为什么我不能似小鸟般欢快歌唱?为什么我不能因相遇而快乐的遨游?为什么我要背起书包,气喘吁吁的跑进教室?为什么我要坐在课桌前,做那些高似小山般的作业?”
“不,我也要和他们一样,我也要自由!”
“爱一个人,就给他自由。爱一个人,就给他飞翔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