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丫装的也太像了。”达子说。“装个屁啊,我是真被砸懵了。”夏司脑袋还晕乎乎的。“我他妈也是服你,真就那么实打实被砸一下啊。”谢盟说。“废话,不然那无赖能被唬住,说白了就是一啥也不懂的酒鬼,听他刚才说的话,周恒身上肯定有钱让他知道了,才想出这损招想让周恒吐出来,大字不识一个的,懂个屁的法律。”夏司说。“真便宜那龟儿子了。”达子忿忿不平的说。“我看你像龟儿子,但凡刚才动手了,躺地上讹人的就是那孙子了。”夏司拍了一下达子的后脑勺。“是哦。”达子说,“要不还得说你鬼点子多。”“得,放我下来,更晕了。”夏司说。达子找了一处长椅,轻手轻脚的给他放下来,“你过你真不用去看下医生啊。”“哪那么矫情来。”夏司吸着凉气说。“我操,夏小司,这包更大了。”谢盟大惊小怪的说。“这可是脑袋,不然真去看看得了。”达子说。“真不用。”夏司轻轻碰了一下,“那孙子下手真狠啊。”然后俩人突然就都不出声了。夏司低着头缓劲,也懒的搭理他俩。“我不让你用武力,也没告诉你去挨打。”声音发冷。夏司怔了一下,然后捂着脑袋笑嘻嘻的抬头看着面前黑着脸的某人,“冬冬啊,你听我说哈。”“那那啥我俩去看看周恒。”谢盟极有眼力劲的拉着又是一脸蒙圈的达子撩了。“说。”步寒冬坐在他旁边,背挺的笔直,莫名的压迫感。“我其实没被砸实,就蹭了一下,演戏呢。”夏司说。“手拿开。”步寒冬说。“我困了,杵着待会。”夏司说。“拿开。”步寒冬盯着他。夏司没辙了,磨磨蹭蹭的把手放下来。白皙的额头上那带着红血丝的大包特别明显,周围都青紫一片了。“你是不是缺心眼。”步寒冬皱起眉毛。“哎,怎么说话的,不能人身攻击啊,怎么说事也解决了。”夏司有点不乐意了。“一句话的事,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步寒冬也是心疼了,不免说的话没了轻重。“对,你牛逼行吗!”夏司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夏司,我是担心你。”步寒冬说。“用不着您担心!”夏司站起来就要走,一下子起来猛了,眼前一黑,差点仰过去。“去检查一下。”步寒冬接住他,有些着急。“不去!”夏司上来股倔劲儿。步寒冬没多说废话,背起来就走。“操!你他妈耳朵聋啊,我说不去!”夏司挣扎着,可幅度太大,脑袋又是一阵晕眩,可能也有宿醉的原因,直犯恶心。这一幕正好让达子和谢盟撞见了。“我操,那小子干啥呢!”达子说着就要追。“你他妈傻逼啊。”谢盟拉住他。“你骂我干屁。”达子说。“靠,这事也他妈说不了,你就老实待着得了。”谢盟郁闷的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达子皱着眉毛。“你就知道,人家对夏司好的没话说就行了。”谢盟说。最后,夏司还是被步寒冬逼着做了检查,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回去好好休息两天就行了。等检查昨晚夏司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步寒冬背着他往医院门口走。“真便宜那孙子了”夏司嘟嘟囔囔的说。步寒冬眼神一冷。回去之后,夏司脑袋疼的厉害,把吃的东西全吐了,胃还作妖,真是给他折磨够呛,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步寒冬在他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一遍又一遍的用凉毛巾敷着夏司的额头。中途夏司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会,看着步寒冬就瘪着嘴可怜巴巴的说,“你不是跟我急吗,不是看我不顺眼吗,还待在这干嘛。”“我是那个意思吗。”步寒冬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想让你跟那烂泥一样的人打交道怎么了,我就想力所能及的保护你怎么了,你就摆着那张冻死人的脸凶我!”夏司说着说着就委屈上了,眼泪就不争气的在眼眶里转悠。“夏夏”步寒冬眼神温柔。“别他妈叫我。”夏司赌气一般的闭上眼睛不理人了。投篮第二天,周恒来看夏司。“他撤诉了。”周恒看着夏司脑袋上的包,眼神动了动。“那就成,不过案底的事儿”夏司叹了口气。“谢谢你这位朋友。”周恒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正在削苹果的人。夏司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