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瑜无言以对。
“你来了这么久,问过他一句这么多年了他过得怎么样,如何过来的,身上有没有旧伤么?”柳沉鱼面带嘲讽,语气逼人。
秦淮瑜伸手扶住桌子,柳沉鱼这一番话问出来,他已经站不稳了。
柳沉鱼看他的样子,不屑地说:“都没有吧,那还谈什么亲兄弟。”
柳沉鱼不欲跟他多费口舌,站起身,冷眼瞧他。
“今天晚上你就睡老大的床,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吧。”
留在这里干什么,膈应人么。
说完,柳沉鱼快步回了卧室。
她怕她忍不住跟这人干起来。
上一个让她这么无语的人还是刘芳那个脑子不清楚的。
没过一会儿,秦淮瑾端着水盆进了屋。
“洗漱吧,看你没去打水,我就给你弄回来了。”秦淮瑾说完,给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又拿出柳沉鱼的洗脚盆倒了半盆热水。
“下来洗漱,我去给你打刷牙水。”
不等柳沉鱼说话,这人扭身又出了卧室。
窗户上的窗帘还没拉,柳沉鱼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往厨房去,没由来地笑了笑。
真不知道这人经历过什么,居然还会成为现在这么一副正直严肃的模样。
柳沉鱼洗漱之后,坐在床上,等着秦淮瑾收拾好回屋。
秦淮瑾一进屋就看到柳沉鱼反着拿着一本语文书,他如同阴霾笼罩的心头瞬间就通透了。
“书拿反了。”
他把外套挂在柳沉鱼设计的挂衣架上,走到床边,轻声说。
柳沉鱼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看到手里的书,面色一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