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商亦承的心智虽然不甚熟悉,可是他的记忆却极其不赖,瞧着商雪羡身侧的靳修,口齿不清地咿咿呀呀了许久。
“你……你……你是那个大坏蛋。”
他始终保持着一颗稚子之心,总觉得当初拎着自己后衣领的靳修不是好人,如今见面更是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靳修诧异地望着商亦承,他和眼前的男孩接触并不多,一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心智不太正常的人,如今猛地瞧去倒是没有明显的感受。
大部分孩子见到他,貌似都会这样的期期艾艾。
“阿承,不得无礼。”
商雪羡忙着扯了扯商亦承的衣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心智怕是会吃亏。
“阿姐,姐夫什么时候来接咱们?”
商亦承是一个在生死边缘反复纵跳的主,俨然没有看到靳修那瞬间拉下去的黑脸。
“……”
商雪羡已经不敢去看靳修的脸,上一次貌似因着这事他闹了好大的脾气,后来因着落霞镇的事情才慢慢抛之脑后。
她有时候也不太了解自家七弟,为何总能找到帝王的敏感点反复踩踏。
“阿姐,兄长们呢?”
他也不管几人的情绪起伏,反而谈着脑袋朝他们的背后望去,没有瞧见商亦戈几人的踪影后瞬间失望地询问。
“他们在别的地方,阿承过一段时间就能见到了。”
商雪羡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将辜子颉唤来嘱咐了两句,这才跟着靳修回到了小院。
瞧着他脸色发黑坐在不远处的软凳上一声不吭,她斟茶靠近了几步,声音听上去甚是婉转动听。
“昨晚可是发生了大事?”
:通古斯血流成河
凭着曹掌监那猴精的性情,若不是遭遇了大事也不会急匆匆地回禀,所以西羌那边应该是出事了。
瞧她直言不讳地询问,靳修斜着眼眸细看了她一眼,随即轻笑着点了点她的眉头。
“你觉得出了什么事?”
他兴味盎然地望着商雪羡,她今日倒是难得的表明了自己的急迫意愿,看来眼瞎耳聋的日子不太好过。
那贼婆子近几日倒是频频打听外面的消息,然而他身边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自是将人连哄带骗地挡了回去。
“应该是兵事吧!”
而今诸国纷争,貌似除了兵事已经没什么可以引起靳修的注意力了。
“古力扎罗死了。”
商雪羡面色倏然骤变,她没有想到古力扎罗死的这么突然,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