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谱压低嗓音,声形并茂地试图将那种恐怖描述给正在倾听的两人,只可惜她讲述完之后,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以及万亦和色谱的眼神交流让她有点难堪。
万亦是向色谱投去了疑问的视线,想问问她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色谱也是回以视线,表示自己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要说的话,她对乐谱的描述还是有点惊讶的。
微妙的不适感在于,色谱如今所希望去做的事情,似乎完全和乐谱口中的那个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
“你们说句话啊……”乐谱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埋怨地说道。
“没有,感觉你说得挺好的。”万亦笑道。
乐谱感觉他在敷衍自己。
不过,万亦手指敲了敲杯子后,还是问道:“说起来,色谱作为曾经的缩水本体,如今都记不得多少了。为什么你还记得这么多呢?哦,心谱也是,她也记得很多,但似乎也没有伱反应这么大。”
乐谱神色复杂:“我是当初差点被处死的人格之一,我不想死,不想陪着她去死,甚至我的能力对她来说本来也该没什么用,但她当时已经完全不打算去听取我们的声音了。”
“心谱,不管她愿不愿意,以她的能力作用,肯定是不会被放手的。”
“也就是说,你是当初她进行人格统治时的幸存者?心谱多少也算是那位谱的爱将,不表异心就不会遭殃?”
乐谱艰难点头,似乎经历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她在回忆的时候,表情都不禁会露出无法抑制的恐惧。
万亦这边离得这么近,感应得恰好。
色谱听得更是诡异,她真的想象不出来自己会有那么丧病的时候,把自己都吓得几万年了都还有心理阴影。
脑海中的其他人格也在进行着相关的讨论。
黄谱:“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也连带起了一点印象。”
光谱:“嗯嗯,我好像也想起来了,你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色谱:“光谱你最好是真的想起来了。”
花谱:“她……是好心……不要误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