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湮:缩……我只是想说我的稿子还没写完==
咳咳,我想说……一百问木有想象中的好写。。。至于这个东西为什么出现,小声,因为夜湮出行原定字数就不够了。。。为了偶的榜单偶就熬夜写了这个……泪眼,我不是偷懒不是不是。。你们看字数嘛……o(n_n)o~我去休息了哦~~!
☆、章四十八冠冕
章四十八冠冕
盖勒特·格林德沃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语气也是惯常的优雅:“我不大懂你的意思,我们并未对你的血统表示出任何疑义。”voldeort血红的双眸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语气几乎是带了冷笑的意味:“或者我该说句感谢?”轻轻捋过额角的乌黑发丝,他语气冷淡:“我假设霍格沃兹招收学生时,四大学院都是平等的。”
顿了顿,他就用着这般讥讽的语气说了下去:“那么什么时候起,只有格兰芬多才是霍格沃兹真实意义上的学生呢?邓布利多副校长,请谨记,霍格沃兹是四个创始人共同建立的,所以,”慢慢起身,他的表情冷漠而凝重,一字一字地说着:“每个学院都值得霍格沃兹的投入,您的天平,不该偏的如此明显。”
“我可以理解你的意思,”邓布利多的表情慢慢退去笑意,语气也多了严肃的意味:“我对学院没有偏见,或许我的确偏袒了格兰芬多一些,但孩子请你相信,我没有对任何一个学院产生歧视的态度。”
voldeort不再说话,话已至此,便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起身,他的声音并没有太多不必要的恭谨:“副校长,格林德沃监事,我假设我们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放弃了,“请吧,”掩门的瞬间,他开口却是带了沉重:“我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考虑太多。”voldeort抬起一丝轻笑,意味不明。
“你怎么看?”掩了门,邓布利多坐了下来,饮下一口蜂蜜水,眉毛慢慢皱起,少去了大家都熟稔了的笑意。盖勒特不言此物,只是开口:“你该休息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几乎是好笑地挑着眉看了看面前这人:“说说想法吧,没必要逃避这个问题吧。”盖勒特没有召唤家养小精灵,而是亲手倒了一杯茶,他对邓布利多的味蕾可是不敢苟同,同样挑了挑眉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甚至以茶代酒地倾了倾杯:“逃避?我只是衷心地劝慰。”
邓布利多习以为常地笑了笑,等着盖勒特说下去。这么多年,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以至于所有的彼此,都成了熟稔的感觉。
“你的担忧我能理解,”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他继续说着,“不过我想,这个人,不会成为魔法界的危害。”
“为什么如此笃定?”没有想象中的犹豫,仿佛这样的答案,就是邓布利多早就知道盖勒特会给出的,于是他甚至慢慢染上了一丝笑意听着盖勒特的话。
盖勒特也是挑了挑眉,笑意慢慢深了几分:“你不意外。”也是笃定的语气,然后表情慢慢多了几分沉默,他说着一字一字带着绝对的笃定和不明意味的叹息:“那个汤姆·里德尔,就是曾经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只是我的理想搁浅了,他的,还在。而且直觉告诉我,他会成功。
邓布利多,我直到现在才发觉,或者说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我究竟放弃了多少。
盖勒特这样想着,就慢慢勾起了一丝苦笑的意味。
他没有看到的是——一旁明明正端着蜂蜜水看着窗外的人,此时正用着不明意味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目光是从未见到过的,带着不知为何的歉疚和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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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长室的门,voldeort依旧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唇角勾起的笑意。事实上,既然已经挑明了一切,反而更加地无所顾忌。
那么——
蓦然想起了突然出现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还有那个不知是谁的男孩。不知为何,心底蓦地产生了悸动,想了想,他决定一会再回到宿舍。晚上没有课,索性也就晚些回去。至少有理由的夜游也并不仅仅是格兰芬多的专利。
何况今日还有来自校长室的相邀。
念及此,汤姆很是直接地转身向有求必应屋走去了。
记得前世,自己的第五个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便是在这里的石膏雕像上发现的。那么,这个魂器是被谁破坏的来着?似乎是一个叫做文森特·克拉布的斯莱特林,唇角慢慢勾起自嘲的弧度,呵,真是可笑,冠冕魂片居然被当时“死忠”马尔福家族的蛇院孩子给毁了。不得不说真是个悲哀的剧本。
现在想来,似乎也没什么了。这样的事,现在想着,早就提不起任何情绪波动,只余下无奈与笑谈罢了。
慢慢走到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voldeort在脑海中勾勒着拉文克劳的冠冕的模样,从那里慢慢走过。
……
完全没有反应。
红眸的少年现出微微疑惑的模样,眼眸闪动了一下,决定再次尝试一遍——
依旧没有反应。
红眸里的情绪完完全全地沉淀下来,甚至变得有些冷酷。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冠冕被人拿走了。
前世被历火燃烧殆尽的冠冕,这一世已经寻不到了。就好像记忆抽丝剥茧,可是突然有人告诉你,全都消失了一样。就算没有失落感,也还是会觉得莫名其妙。何况是前世自己一片灵魂的寄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