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曾想过好好的,只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这样想着,voldeort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大雨滂沱,连屋内都感受得到屋外的疾风骤雨。
西弗勒斯就这样极淡极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半晌,终究还是无话,竟是连雨披都不拿径直转身欲出。或许是被心中的怒火焚去了此时心中所剩不多的理智,voldeort嫌恶地皱起眉,却是对着那人低低喝了一声:“西弗勒斯,你还想离开?!”声音并不大,却是足够的威慑意味。
那人如愿停下了脚步,却并不回头。只是极淡极淡地应了一声,却还是之前的问句:“他现在在哪里?”
“赛弗·普林斯,”voldeort蓦地觉得疲倦,也不愿再多说,只是淡淡答着:“在普林斯庄园。”
若是眼前这人定要走,那么便只好折了他的翼成就禁锢,又或者是,就这样放他离开。
与其让一个本来可以翱翔的鹰变成折翼的孤鸢,或许黑魔王,可以再破例心软一次,从此两不相干?
心下有些烦躁地饮下桌上本来备好和那人共饮的酒,酒很烈,不是自己平日喜爱的味道:“赛弗·普林斯的事,和我无关。”尽管那个老人,或许是真的为了你,因着担心你,才饮下了精心配制的剧毒魔药,等待着和你再见的时机。
可是我终究不甘愿你认定的,是我的预谋。
再抬头时,那人却已不见。
voldeort的表情千变万转,最后定格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或许他们终究还是少了一点缘分,少了三分天意。
命中注定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是lordvoldeort的劫数。为了这个人,自己放下了黑魔王的姿态,可终究还是天意弄人。你失去了你此生唯一一个亲人的时候,是不是又一次恨我入骨?就像前世的莉莉·伊万斯一样。
明明已经雨过天晴却还是突降暴雨,明明以为即将转暖的天气却又一次披上凛冽的外衣。
有些事,真的是冥冥之中早有定局。
西弗勒斯,或许我们,真的是注定要成就一场无望的桔梗花开。
可是纵使天意作梗,我亦绝不会放过你,以lordvoldeort的名义起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十点放上来吧。。。我真的比较习惯这个时间。。。==
囧囧望天~~~~
那个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在最近开虐的是吧,这个不是虐,只是有一点点啦……
赛弗是个伏笔,我记得上章末我有说过。。。咳咳。。。这个伏笔早晚有收场,因为当时我就说过嘛……赛弗的再见就是死亡了。。。
所有期待赛弗归来的亲,下章就归来了……掩面。
所有期待暑假进展的亲……咳咳,这几章虐完还会冰融的,乃们相信我!!!
☆、章三十七逝者
章三十七逝者
西弗勒斯来到普林斯庄园时,瓢泼大雨没有一点要停的预兆。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繁冗的心绪,终究还是慢慢走向紧闭的大门。纵使心中早已把最坏的念头都想过一遍,可这般的普林斯庄园,是不在自己预料之中的吧。
就算是在这般强大的暴雨袭击下,草木依旧是保持着傲然的姿态,魔药室里娇贵的米布米宝被安好地存放在保护罩下,眸色慢慢转深,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切是出于谁的手笔。可是这一切,就真的可以和长久的分离和生命为抵吗?
预料之中的一切,真正决定面对时,却往往也不是那么容易。
若是一年前,或许自己可以决定抛下,就再不牵连。
可是现在,西弗勒斯的唇瓣慢慢变得苍白,终究还是推开了眼前的门。枯瘦的身体,倚在沙发上的身影单薄地几乎撑不住那件宽袍,听闻开门声,终究还是抬起头来,此时却连这个动作都做的费力至极,涣散的目光终究还是慢慢凝聚,看清了来人面上便清浅浮起笑意来,复又是当年的慈祥宽和目光,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西弗勒斯几乎一下子落下泪来,他说:“西弗勒斯,欢迎回家。”
欢迎回到普林斯家。
前世今生,若是可以一直有这样一个家,是不是就好了?如果一直有这样一个人在这里淡淡笑着,以长辈的宽容态度慢慢说着:欢迎回家。是不是曾经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现在,这已是奢望了吧。早就知道,就算有幸福,也不会长久的。
西弗勒斯极其困难地慢慢挑起唇角,露出的笑容虽是勉强,却也是尽了极大的努力,他就那样笑着,然后说话的尾音都不自觉地带着一点颤抖:“我回来了。”
然后慢慢握上那一双再也没有魔药大师能力的苍老双手,合紧的时候却真的是只觉心酸。
“西弗,”赛弗·普林斯的声音没有一丝悲伤,反而充满了浅淡的笑意,大抵是真的难以支撑了,只好慢慢靠在沙发上:“我去后,普林斯家族,可以交付给你吗?”
眼底的殷切让西弗勒斯喉咙一哽,其实早就知道,普林斯家族是多少势力觊觎的助力,而原本打算归于voldeort的自己却又一次犹豫了。那么,现在接手普林斯家族,又会给这个千年贵族家庭带来什么?若是自己一人,或许西弗勒斯敢赌,可是现在,他是真切地在犹豫。
“西弗,原谅我叫你孩子,”赛弗·普林斯的眼眸里依旧是慈爱的笑意,他淡淡开口,语气却是不容转圜的笃定:“我的事,和那个人无关。”语毕便是极为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咳着,仿佛要把一生的心血呕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