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羞耻得耳尖泛红,但他仍把软软的唇贴在薄静时耳畔,甜甜地喊,“老公,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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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送薄静时围巾的本意是不希望薄静时感冒。
但他没想到,先感冒的人会是自己。
虞澜从小身体就不好,小时候被精心养着,光是饮食就有三四个专业团队一起负责。
长大之后,他的体质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比起小时候还是好了许多。
通常情况下他不会生病,一生病就会比较严重且来势汹汹。
这天他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四肢像被巨大的石头捆住,动弹都很困难。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天气变冷想要赖床,等到洗漱回来,廖游被他的脸吓着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发烧了吧?”
原本白生生的小脸蛋通红一片,眼尾湿润洇红,这股红潮像是从肌肤底下蔓延而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同时,又有一种特殊的媚态。
廖游拿出体温计在他的腋窝量了量,37。8度。
他发烧了。
虞澜浑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只想睡觉,廖游让他先去床上待着:“等会儿的课我帮你请假,但这节课我没办法请了,再请我就得挂了。”
廖游之前为了和朋友开黑翘了几次课,平时分差得一塌糊涂。
“这个是薄静时给你买的早饭,我先放在床尾,你要是舒服点了想吃的话记得吃……你先睡一会,下课我带你去医院。”
床上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去医院!”
“……”廖游眼皮子一跳,他无奈道,“那我去医务室给你买点药行吗?”
虞澜吸了吸鼻子,本就软糯的嗓音因鼻塞变得更加绵软:“好,但是不要药丸,我吞不下。”
虞澜一直不太会吞药片,他的喉咙管比较窄,加上小时候吞药片时卡住过,产生了心理阴影。
从那之后他对吞药就有一种恐惧心理,一要吞药就会产生抵触,咽喉肌肉紧绷着打不开,很难将药吞下去。
廖游记得这件事,他问了下虞澜的情况,比如喉咙疼不疼,有没有鼻涕……他把这一切记下来,快速抄过外套前往医务室。
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忘记去热水房接热水,手上光有药没有热水冲泡。
距离上课时间也没多久,廖游一下子犯起了难。
床上传来微哑的细声:“你去上课吧,我先睡一会,等我醒了应该会舒服点,到时候我自己去接热水。”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廖游打开空调后赶紧往外赶:“你好好睡觉,我就两节课,下课了一定记得给你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