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谢左相带着东郊大营的五千士兵去了江南治理水灾,西郊大营将士赶来上京少说也要一日。
原来……他们诱我抓捕6晓晓用意在此,
东部不驻守宫中,那父皇身边便只剩三千数的御林军,怎么抵挡得了贺石五千死士。
「李明玉!你们李家后代就是该身异处!」
6晓晓瞧着局势转变,也不哭了:「就你!凭什么嫁给谢清宴。」
「凭我骚。」
「呵,」贺岭冷笑:「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说些玩笑话,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先疯了罢。」
「你们难道不知道,谢左相前日里就班师回朝了?」
我歪歪头疑惑:「不过是在宫中歇息了两天,今日就办接风宴啊。」
贺岭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整个人挣扎不已:「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你肯定是骗我的……」
「这不可能……李明玉!你凭什么!凭什么啊……哈哈哈……你们都会死的……」
「对对!你不过是吓唬我的……父亲的计划如此完美,你肯定是吓疯了……哈哈哈」
地牢癫狂的笑声响起,
我摇摇头:「怎么一个两个都爱问我凭什么,」
「不是说了凭我骚嘛。」
一步一步走出地牢,望着高悬的日光眯了眯眼。
适应了地牢里的阴暗潮湿,
忽然间到光亮处倒是有些不习惯,眩晕的感觉涌上心头,
却在瞧见缓步而来的公子时荡然无存。
我挥了挥衣袖,欲将在牢中染上的血腥脏污甩走。
就想带着满身温暖的阳光气味奔向少年郎。
挽上谢清宴的手臂,我笑意盈盈,
光影映在身上,拉了长长一路的幸福。
「谢清宴,方才谢左相是不是又训我阿爹了?」
「祖父勤王时现御书房里全是叫花鸡和字牌,将皇上拉到正殿劝谏了许久。」
「什么劝谏……分明就是批斗!」
「要是谢左相现那些字牌是我同阿爹一起玩的,等会回了谢府不会连我一起唠叨将我关在祖宗祠堂吧?」
「谢清宴!我不要!你帮帮我。」
「过几日便是七夕了,公主近几日待在家中安分些也无妨,正好七夕当天能陪为夫一整天。」
「谢清宴!你简直……」
简直让我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