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有没有打疫苗?”她急忙问道。
“没事,一条没牙的哈巴狗罢了。”付斯撇撇嘴说:“让我不爽的是,我很?想?咬回去。”
路颜清愣神,看来此狗非彼狗。
“有什么顾虑吗?”虽然不一定能提供有效的解决办法,但她希望能为她分担一点烦恼。
“怕被说睚眦必报,仗势欺人。”酒精渐渐上头,付斯起身?用冷水冲了冲脸。
路颜清拧拧眉,付斯不像会在意这些的人。
“不是谁弱谁有理的,再小的狗咬人也是不对,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视频里的人带着满脸的水珠看向自己,目光灼灼,路颜清听见?她说:“那我可以剃光它的毛敲掉它的爪子让它成为丧家犬吗?”
是有多生气?付斯的神情很?认真,路颜清却读出了一丝委屈。
因为自己吗?顾及自己的看法?
猜测是不是相亲的事引发了两?家的摩擦,路颜清心揪了一下说:“不伤自己就好。”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太过?善良只会遭到?欺压。
得到?了首肯心里的烦闷散去不少,付斯笑笑说:“你?会帮我包扎吗?”
路颜清眼皮跳跳,怎么说的像要?上战场一样?
“你?不会伤到?自己。”她给付斯画了条线。
付斯忽然笑开?,她好像醉了。
“好吧,那你?要?早点回来,不然我怕控制不住力道。”
悬起的心放下,路颜清说:“没两?天了,早点休息吧。”
“嗯,我打理一下就睡,晚安。”
“晚安。”
付斯带着满肚子的酒液沉沉睡去,月亮隐入云层,睡梦中的人出了一层薄汗,抱紧了怀里的枕头。
汤池里的泉水翻涌,怀里的人热烫又柔软,呼吸急促间?她又尝到?了一口融化在舌尖的甘甜,稍稍退开?让彼此喘喘气,攀在山顶的手挑起了细小的肩带。
水雾朦胧,雪山上的一抹红美得人看花了眼,泉水潺潺,分不清是由哪出泉眼漫出,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晃晃荡荡,被水流推开?又聚积。
再次陷入温暖的包裹,付斯连呼吸都忘却,心跳却快得像要?从体内蹦出。
呼吸再度交织,人影重叠间?水浪混着声?浪盈满了整间?屋子,耳边再没有纷扰。
水面趋于平静,她抱着路颜清踩着一路的玫瑰跌入洁白的大床,幽香四溢,她带着满心的甜蜜入睡。
耳边窸窸窣窣,她缓缓睁眼,穿戴整齐的人站在床边冷眼俯视她。
“我走了。”
“阿清。”顾不得未着寸缕,她赤着脚慌慌张张追上将要?离开?的人。
路颜清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样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