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喜娘对视一眼,心底了然,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径直出去了。“我今夜就在房门外,大奶奶有什么吩咐可直接令人传唤。”长安对着新奶奶躬身行了一礼,也退下了。见他退出去掩上门,紫鹃掀开了桌上的食盒摆在桌子上,不忘凑在黛玉身边笑:“大奶奶,请大奶奶用膳。”屋里没外人,黛玉也放松下来:“咱们现在可是在一条绳上,笑话我,你得了什么好?”“姑娘怎么这般说,我瞧姑爷挺贴心,那个长安也是个有眼色的,怎么就怕成这样?”紫鹃拉了黛玉坐在凳子上,递了筷子给她。“好姐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等我把你许了出去,再来看你笑话。”黛玉心里紧张的很,胡乱吃了点东西填肚子,也没尝出味道来。紫鹃也知道这个理,一直陪着说话,才叫黛玉放松了些。正说着,就听房门被推开,长安没被允许不会进来,那么这个时候能推门直进的也只有男主人了,黛玉与紫鹃对视一眼:这么快!明煦进了门直直朝着黛玉的方向而来,倒是看不出醉意。直接在黛玉身边坐下,瞧见小姑娘有些拘谨的坐着,遂笑道:“你我不是年前才见过,怎的这般拘谨?”他挨得近了,黛玉能嗅到他衣衫上的酒气,听他如往日一般说话,也放开了些许:“今日规矩极多,总怕行差踏错,闹了笑话出来。”“现在就我们两个,能行差什么?”明煦轻笑,将她头上的凤冠小心取下来:“竟这般重,是我的疏忽,叫你顶着这三四斤的物件儿坐了这么些时辰。”紫鹃,雪雁:……,感情我们在姑爷眼里是瞧不见呀,到底识趣的退下了。黛玉没接话,明煦又笑,拉着她的手坐在桌子边上,抬手倒了两杯酒在酒器里:“来,合卺同牢。”两人手臂相绕,一同饮下新婚合卺酒。“我身上沾了酒气,我去旁边洗洗。”明煦放下杯子,指了指侧室:“玉儿可要同往?”“…不必了,你自己去罢。”突如其来的耍流氓,黛玉好容易没忍住翻白眼。明煦洗漱很快,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出来,黛玉仍然在床边乖乖的坐着,明煦觉得心脏似乎被羽毛挠了一下,痒痒的,又柔软。自然的走过去挨着媳妇坐下,手放在脖颈在揉捏:“怎么样?压得酸不酸?我给你揉揉。”黛玉身子一僵:“明哥哥,不若与我说说府上的情况,明日见礼也方便些。”察觉到黛玉生涩的转移话题,明煦轻笑出声:“这些明日再说不迟,玉儿可知道琬卿这个字是我给取的?”“知道的,外祖母先前给玉儿说过了。”“既是我取的,那我日后唤玉儿琬卿可好?”“如此,我该唤明哥哥承景?”“自然,玉儿怎么唤都好,左右都是我。”“琬卿,琬卿,卿卿,真是个极好的字。”明煦唤着唤着就不老实的搂住了纤腰,将身下咯人的花生,桂圆等扫在床下。黛玉被明煦搁在颈窝的脑袋唤着“卿卿”的呼吸气息弄得浑身没了气力。“承景,你稍稍退开些,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好。”明煦手上一动,两人就调换了位子,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红着脸喘息的小姑娘,明煦笑的不怀好意:“卿卿,天色已晚,不妨就寝罢。”说完不给小姑娘回答的机会,捉住了眼前一抹嫣红,手上不忘动作,灵活的解开喜服的系带。“唔,承景,呼~”“叫哥哥。”“啊,明哥哥~”“哥哥,不是明哥哥。”“哥哥,痛~,玉儿痛啊,饶了我哦。”“玉儿乖,就好了,忍一忍。”汗湿红罗衾,金钗敲玉枕。芙蓉帐暖,一夜春宵。初为夫妻翌日,明煦依靠多年的生物钟按时醒来,睁开眼放空一会儿,侧首看向臂弯里的小娇妻,许是昨日累的狠了,黛玉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卸了红妆的小脸素净清丽,秀气的鼻子一张一翕,睡的平稳。估摸了下时辰,明煦还是决定狠心叫醒,若是误了敬茶的时辰,难免叫人对黛玉留下不好的印象。“卿卿,该起了,快醒醒。”明煦侧身一翻,手臂便掐住了小妻子的纤腰,将下巴搁在黛玉肩窝处,轻轻哄道。“明哥哥~”黛玉果然被他闹醒,语气怔松,身子被锁住不能动,癔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玉儿还困?”明煦在黛玉头顶轻笑出声,胸膛处的些微震动直接被相贴的黛玉感受到。“可是不能睡了,不若明哥哥帮你醒醒神?”明煦笑的不怀好意,说话间就翻了个身子,将被黛玉枕的酸麻的胳臂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