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简宁抓紧了被单床单,娥眉紧蹙,她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人在着急无措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哭,并不是因为懦弱,而是面对即将逝去自己却无法捉紧时的绝望。眼泪直接充盈满整个眼眶,她一个机灵掀开被子,从后面抱住陆成钦,抱的特别紧。被锁喉的陆成钦只觉得呼吸困难,为了活命他轻轻推开了简宁,可惜简宁会错意,她以为陆成钦嫌弃她的接触。于是简宁用更大的力气去抱紧,想跑?门儿都没有。陆成钦是真的呼吸不顺,双手扒着简宁袭来的双臂,用了极大的力气,终于挣脱她。她没站稳,倒鸭绒被上,席梦思床垫又弹性十足,她被一股惯性的力量弹了下,差点摔下床。她忍住没叫出声,看着眼前这个人,她不依不闹再次抱住他。陆成钦还想挣开,简宁用力带着哭腔嘶吼,“王八蛋,不理我。”“死陆成钦,臭陆成钦!!!”恶人先告状。“究竟是谁不理谁在先?自己一声不吭就跑路,现在反过头来说我的不是?”简宁哭得两眼通红,一脸惨样得看着他,眼神透着得无助可怜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陆成钦冷冷小,你说和好就和好?你说分开再分开,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再同一个女人身上摔倒两次。简宁不占理,但嗓门大,她义正言辞地说:“那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陆成钦以为自己耳鸣,“啊?”,也许是酒劲得缘故,她站不太稳,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这还怎么狠的了心啊?简宁特别正式,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给他鞠了个90度躬,字正腔圆道:“对不起,我错了。”本来陆成钦还挺享受的,但她怎么鞠完一个又鞠一个?遗体告别呢??陆成钦忍无可忍,“行了。”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却发现她在偷偷地哭。她一哭,陆成钦一下子就乱了,说也不是,哄也不是。其实陆成钦话说得比谁都委屈,一脸疑惑地问她:“我又怎么着你了?”“什么叫怎么着,你自己犯了什么错你还不明白吗?”陆成钦满头问号,眼神呆滞地看向她,“我做什么了?”她的嘴唇稍微撅了下,那样子十分罕见,更显得十分可爱。可爱这个词只要被一个男人用来形容一个女人,就代表着这个男人彻底完了。完蛋的彻彻底底。“你亲别的女人,我都看到了。”陆成钦斜斜嘴角,他摸了摸她仍滚烫的脸颊,便知道那场酒还没醒来。“你有造谣的时间,不妨去洗个澡。”简宁冷冷地看着他,倒是挺怨恨的。陆成钦认得出这样的表情,他的那只臭猫简四喜在发怒前也是这个样子。“陆成钦,你完蛋了。”“别,别胡说八道的,我哪完蛋了?”简宁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这件睡袍还真是麻烦的,带子系得这样紧,解开带子后,她低头看了看。陆成钦的眼睛也放在她的胸脯上许久,也没挪开。里面什么也没穿。静谧的空气中,传来某个男人粗糙的吞咽声。简宁轻轻“呀”了声,跟他说:“你给我的衣服,我忘记穿了。”刚才浴室里,陆成钦明明放了穿在里面的白色短袖,因为实在找不到她可以穿的裤子,害怕她晚上睡觉不老实会着凉。才从衣柜里找来的这件睡袍。“那你还不赶紧穿上。”,陆成钦裹紧了人她袒开的睡袍,因为过度心虚,手掌覆在她的胸上自己却浑然不知,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简宁深深地盯着他眼睛看,她心无旁骛,而他却是躲闪。“陆先生,软吗?”陆成钦想歪了,他真的想歪了。“别胡说八道的。”,他明明硬得要命了。“简宁,你别说话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明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但陆成钦却觉得她在勾引他。简宁挺着胸,让他的手全方位地感受她的莹白。陆成钦有点失措,立马松开了裹着她身体的浴袍。浴袍就像是个机灵的开关一样,在陆成钦松手的那一瞬间又散开了。简宁冲他纯情无比的眨着眼睛,丝毫没有羞耻感,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颈上种了一颗草莓,声音低迷不振:“我我说的是我这里,又不是你那里。”她修长的双腿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敏感,这算什么?完全就是一场赤裸裸的勾引嘛。“你明天会不记得你现在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