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你觉得我这奖励如何?”
洛水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白微笑她:“这才几个问题,就不行了么?”
洛水闭眼。
他叹道:“刚得了趣就不认人了?可你这穴里还吃着我的鸡巴呢。”
洛水趴着继续装死。
“我只是想问问你在画中做了什么好事。”他摇头,“谁想你这般不情愿……罢了。”
洛水一个激灵,隐约觉出似有什么不对。
可她此时刚过了个极致的高潮,无论身体也好,脑子也好,都是软趴趴的一团,根本思考不了什么复杂的。
白微道:“既是觉得师伯不好,那也无妨,便换你师父来审吧。”
洛水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闻朝明明还未回山不是么?
晃神间,那人捧起她的脸,笑盈盈地望入她的眼:“来——唤一声你师父——”
她目光迷蒙了一瞬,下意识张唇,然刚一个“闻”字出口,脑中就晃过那张冷肃的脸,复又警醒,终于明白过来眼前人要做什么。
可还没等她改口,身后人已然覆唇上来,舌尖勾缠,直接迫她喊出了那个名字——
“闻朝……师父?”
洛水跌入壁画中时还不敢相信。
身边竹林青翠,地上绿草茵茵,又有半消的白雪覆盖其上,随处可见羽衣飘飘、香气袅袅,景致确与上回的一般无二。
不过她才看了两眼,就被身后人一把掐紧了下巴,端的生疼。
“不专心。”他说,“平日我便是这般……教你的么?”
如果不是她体内的阳物缓缓朝里顶了顶,洛水几乎要以为这个唇角紧抿、面沉如水的家伙当真是她师父了。
可知道归知道,对上“闻朝”那双如蕴寒铁的眼,洛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颇有种上一瞬还在同师伯偷情、下一瞬便被抓包的心虚。
不过她这一惊之下反倒清醒不少,明白过来身后之人是非要从她口中弄清楚那日在壁画之中发生了什么,所以这才逼她罗音织幻进来。
只是不晓得此人为何非要披着闻朝的皮子,用他原本的样子岂非更好?
不过洛水并没有疑惑太久。
“闻朝”指腹茧子慢慢刮过她下颌的软肉,开口便是一句惊雷:“怎么?那日你敢与你师伯在此通奸,如今却不敢细说么?”
——这个人!
洛水真是恨不能一口咬死他。每当她以为“这般折磨”便是极致了,他总还能想出新的花样来。
他不是已经从她那日留下的痕迹中猜出发生了什么吗?还有必要再问得这般仔细么?横竖不就是那档子事?
洛水倒是想要继续反抗,可这人已将她那点子本事基本摸清,若他坚决不配合,她又如何出去?
瞧他这样子,当真是要逼她亲口说出来,以“闻朝”的样子。
洛水无法,含恨瞪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挤出两滴眼泪来,试探道:“我那日进来只为同师伯讨教,起初也并无非分之想……还请师父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