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听到自己像叫春的猫一样呻吟起来——不,她很快就意识到,那不是呻吟,而是轻笑。
她边喘边笑,随着他捣弄的节奏,口中流泻出的笑声柔媚而支离破碎。
她忍不住将臀部抬得更高,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如凶器一般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她得了滋味,只是很快又觉不足。
待得稍稍小去一次,洛水合拢大腿,倏然将花穴从他手中抽离。
青言果然不满,捉住了她乱动的大腿想要重新掰开。
她哪里肯依,伸手他身下早已怒胀的阳物上挠了一下,趁着对方猛地颤抖后闪,扭身翻了过来,直接跪趴好,主动抓住臀瓣分开,将花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虽明知身后人大约是看不见的,可她还是小小地喘了口气,双颊到耳根再到后背皆忍不住地发烫,穴心亦悄然抽搐了一下。
青言依稀辨出她大约翻了个身,未及多想就要重新去捉她。然刚一伸手恰按在她湿漉漉的穴心上,稍一滑动便是满手冰凉的水液。
他像是被烫到了那样猛地缩了缩手,一时没有再动。
黑暗中,原本凌乱交错的呼吸突然滞了滞,原本就湿腻的空气亦悄然变得粘稠。
洛水侧脸趴着,听得自己的心口砰砰乱跳着,也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能清晰地觉出,他的目光已经捉住了她,代替他的手在她的腿根、穴心来来去去地舔舐、逡巡。
明明半点抚触也不曾得到,她却忍不住呻吟一声,稍稍闭合的穴心吐出一股水液来。
腥甜的气息弥散开来,空气中的喘气骤然变粗变重,若是细听,甚至不止一人。
可洛水却无暇再去分辨了,她身后的人显然也已全然被攫住了神志,无暇旁顾。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一只冰凉的手倏然伸了进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洛水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就向后缩去。
而这一动,便如同信号般,前后蛰伏已久的两只野兽瞬间扑了上来。
口腔与身下同时被阳物粗暴地撬开,直直捅到了深处。
趁她惊呼的瞬间,前面那人将两根手也送到了她口中,好将她的小嘴撑得更开,方便他送得更深,入得更狠。
而身后之人则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不让挣扎,待得她终于屈服,方垂首在早已汗湿滑腻的颈肉上重重吮咬下去。
极致的疼痛与麻痒瞬间沿着脊背炸开,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刚刚支起的后臀不争气地就要向下滑去。然这般动作自然被误会为想要逃脱。
身后人立刻揽上她的腰腹,强迫她支起朝后撞去。本就已经顶到了穴心的阳物毫不客气地朝着更深的宫腔处破去。
……太……太胀了。
脑子反应过来前,洛水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几欲顶到胃部的酸胀之感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她本能就要朝前爬去,可这般却将口中异物含得更深,不过两下就由那物几乎吞抵喉间。
面前人亦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愉悦低沉,听得她后脑的汗毛又炸了一片。
洛水瞬间警觉过来,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就要推他。
可手按在对面紧致结实的大腿上,根本就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她这般推拒的力度,倒更像是调情一般。
头顶人丝毫也不在意她的害怕,在她身后人接连不断的喘息中轻笑一声,甚至还有功夫捏捏她的指尖,待得她又要来抓才一把掐上她的肩膀,重重拧了一把,趁她痛得张嘴闷叫的功夫,猛地又进出了几下。
这般程度显然不足以让白微满足,却足够让洛水难受了。
身后青言失智般不闻不问的肏弄早就撞得她腰腿尽酥,穴内像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可比起当真被肏成一团酥软的烂泥,她更害怕面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