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嘱咐,屋内的宋吟听得清晰分明,和楚越站在一起的几个羊头男更是一个不落地全部听到了。
楚越冷着脸,干脆地一走了之,留下宋吟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他不知道有没有看错,门外的羊头男好像在一瞬间爆发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
天气说变就变。
整间屋子里都阴了下来,能见度很低,方便了接下来一切荒唐的行为。
宋吟紧贴住后面的软垫,惊惶地望着从门口踱步进来的羊头男。
楚越说这些天可以随便对他,他们连一天都等不及。
他颤颤揪紧软垫的一角,即使嘴唇抿到发颤,脸上也依旧故作镇定,粗壮的男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一手握紧,一手松开。
衣服贴在身上,袖口露出的膀子有青筋,每一条都深刻紧绷,他走得快速,三步就拉近了距离,细听之下呼吸似乎不太平稳。
看似没有受过教育的物种,竟然还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
门外的其余羊头男安分守己,没有踏进这里一步,甚至还好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宋吟脸白嘴抖,眼睁睁看着男人拎起他一个腕子,心中的警钟在男人朝他覆过来呼吸的时候大肆敲响。
对比起羊头男略显娇小的手,一把抬起来,按住男人的下巴,用力推开:“你要干什么……”
他那只手下一刻就被羊头男一并制住,双双举起来超过头顶,宋吟脑袋嗡嗡的很乱,尤其是当男人一口叼住他晾在空中的嘴唇时。
他眼睛惶恐地睁到最大。
男人在他唇上嘬了一下,似乎被那触感勾得忘乎所以,动作粗鲁起来,双手捧住宋吟的脸颊吮。
口腔包裹住两瓣嘴唇,含着鼓起的一点肉,用力将那处吮得张开一条缝,男人从里面尝到了水,跟吃奶似的,不知轻重地吮吸。
宋吟下巴受力抬起,两边头发汗湿,嘴唇里的软红舌尖被勾了出去,他眯起眼睛,被吸得又麻又酸,小口的喘息都变了调。
嘴巴想合拢,却被更大的力撬开,宋吟抬起两只手搭在男人肩上,想借助推的力气和他分开,后颈却被高热的掌心覆着,更深的朝自己按近,本来就在口腔里的舌尖,被顺利地,送得更进去。
宋吟肩膀剧烈发抖,他半阖着眼睛,没看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吸一嘬,水和肉一起满溢了出去,被男人用嘴接住。
脸颊被磨得生疼,嘴巴被重重地嘬住,嘬到唇边一圈都是粉嫩嫩的。
两条细而直的长腿,慢慢抬起后脚跟,整个跟腱踮了起来。
宋吟仰着头,身体抖成筛糠。
让他非常不能忍受的是,窗外的羊头男一个个都没走,很大方一样,彼此分享着看里面的宋吟。
宋吟用尽全力地想挡住脸,但一点用都没有。
嘴唇被吸得沾满汁水,麻痛到高高肿胀起来,当宋吟在想这场酷刑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后面的门被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