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总之,与佑轩成婚快大半年了,我现在对他的感情就很陌生,我觉得我对不起他,我辜负了我两一直以来的情意。”不愧是青梅竹马,哪怕秦泽冒充秦佑轩入赘,文念初还是能察觉出他不是她想要的夫婿。萧琼华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秦佑轩?”文念初心头一震,“仙姑,您这话是何意?”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随即放缓语气:“佑轩有一位双生哥哥名叫秦泽,他俩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有一点不同,佑轩以前跟我说过,他胸口处有一小块胎记,而他哥哥并没有。”“我在佑轩身上见过那块胎记,所以他就是佑轩,并非别人假冒。”所以这也是让文念初很矛盾的地方,她感慨道:“或许,我真的对不起佑轩,原来年少的相知相许,如今也能烟消云散。”文念初人如其名,是位非常温柔娴静的女子,她说话也总是轻轻柔柔,像一阵舒适的清风。萧琼华又问:“那你了解秦泽吗?”“嗯?”文念初虽然不懂仙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答了:“我跟他接触得并不多,秦泽性子古怪,不喜与人接触,他从小喜欢练武,经常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秦伯父秦伯母为此经常责骂他。”从清霜院出来后,萧琼华三人走在长廊上,廊外栽着斑竹,凉风婆娑,竹叶沙沙。萧明玉有些暴躁道:“说了那么多,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现在至少能证明,文念初与真正的秦佑轩是相爱的。”许知巧说。“你们不觉得有一点点奇怪吗?”萧琼华微微皱眉,“文念初方才说,秦佑轩以前曾亲口告诉她,他胸口有一块胎记,还说99zl他哥哥并没有,这是他们唯一的区分。”萧明玉下意识接了句:“所以呢?”下一秒,三人默契的对视。“很有可能文念初那个时候见到的人并非秦佑轩,而是秦泽假扮的,他故意把这事透露给文念初。”萧琼华啧啧道:“指不定他早就起了冒充的打算,当初就在暗自布局了。”萧明玉道:“那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把这个消息透给他们?”“许知巧,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萧琼华吩咐:“萧明玉,你轻功不错,文若雪就交给你了。”“你让我跟踪她?”萧明玉问:“她有什么好跟踪的?我瞧她是个好人。”“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她表里不一呢。”萧明玉点点头,“行吧。”僻静的佛堂,某处休息的房间。护院守在各个佛堂的出口,防止关在这的秦佑轩出去。文若雪推开门,提着食盒走进屋。秦佑轩的手脚被铁链束着,限制了行动,看到身穿浅粉的倩影进来,他恍然间错认成文念初。文若雪把食盒放下,走到他身边,指尖在他胸膛处流连,“姐夫,你刚刚把我认成谁了?是姐姐吗?”“你怎么来了?”秦佑轩问。“我来看你呀。”文若雪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轻轻啄了啄他的唇瓣,语气暧昧勾人:“你现在被妖邪附身,所有人都对你避之不及,只有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秦佑轩任由她在那摆弄轻薄自己,垂眸扫了眼文若雪妖媚的脸庞,说道:“那三个道姑有古怪,你注意下,别让她们坏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文若雪的手不断下移,咬了咬他的喉结,“姐夫,你想我吗?”“你说呢?”文若雪笑得愉悦,“那必然是想的。”彼时,屋顶之上,一块瓦片被挪动些许,阳光微微照进去,那抹空隙中出现一双眼睛,正无声的注视。客栈,许知巧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几人听完,林钊缙问秦佑轩:“你以前有跟文念初说,自己胸口处有块胎记吗?”“我胸口处没有胎记。”秦佑轩解开衣裳给他们看。“我的天,还真没有!”许知巧挪开视线,“看来冒充入赘这事,秦泽早有预谋,或许,就算当初你们秦家没有没落,秦泽依旧会想方设法迎娶文念初。”文老爷要忙生意上的事,萧琼华没机会跟他攀谈,倒是在府中跟各个丫鬟小厮护院混熟了,从中了解了更多详细的消息。不过她没想到,下午的时候竟然会遇到殷西辞。她有些震惊,管家拱手解释:“仙姑,这是云氏药铺的童医师,这是他的弟子。”殷西辞跟踪萧琼华阳光微醺,院里的花开得正好,听到管家的解释,萧琼华真心觉得殷西辞厉害,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这才打入云氏药铺多久,竟然就能跟在医师的身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