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倒是手感不错,再拍一个。”录音里他笑吟吟的说。
“这不是怕你吃了我翻脸不认人嘛宝宝。”
谁叫亚瑟在阿尔面前演春宫戏,还嘲讽,说他解决了晨勃。
阿尔没有,所以他也要解决晨勃。
晚上,这俩人一左一右架着她去酒吧喝酒了。
阿桃扁唇:TM的,我来酒吧是来泡男人的。
“你有两个了还不够?”阿尔弗雷德没到21岁,不能喝酒,他的面前可笑的摆着一杯果汁,还有一杯气泡水,只能一个人踢着凳子玩,嘴里还在嚼泡泡糖。
“我要看猛男跳钢管舞!”
“跳就跳!”
阿尔弗雷德上衣一脱,上去了。
“喔喔!”
阿桃就开始朝他吹口哨,在一群人中间吹的最响。
“我……”就看了不到十分钟的美男秀,她没看住亚瑟,他就喝多了。
亚瑟一喝多就喜欢脱衣服。
“别别别!”她把衣服给他穿好。
“小姐,唔,好喜欢你的两个穴,还有你的嘴巴,白白胖胖的小奶子……”
“亚蒂亚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哪个叫你更爽啊,更喜欢谁……操你?”
“我硬了。”见小姑娘不回话,他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下摸。
“等下,”他松开皮带,让她自己摸。
“摸到龟头了呢,硬不硬?大吧。”
水汽蒙蒙的绿色眼睛眨了眨,“小姐,今天怎么不叫我daddy了?”
“我能和你喝杯酒吗?”
软绵绵的嗓音问她。
“啊抱歉,”她的右手还在握着龟头玩,好在这个桌子大,加上酒吧的光线昏暗,勉强能糊弄过去。
“目前……不行。”
在台上表演的青年,没等跳完这曲,马上飞奔回来。
阿尔一看伊万就炸毛了,“毛子,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亚瑟耍流氓,更炸毛了。
亚瑟怎么把她的手带到桌下了!
“弗雷德,帮我打晕亚瑟好吗?”
“来。”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最喜欢干这个了!”
阿尔弗雷德把醉鬼送到车里。
“我们要找个代驾……我去摇摇人。”她说,“等下,我给马修打个电话。”
“马修?”
“嗯,之前和我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