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我是暂住在人家家里,他家好像也没有空出来的房间啊,”阿桃想了想,“要不你出钱去找一个人来帮他们干农活?”
“行。”
小崽子倒是挺会,她身上的吃穿住行,不都是他的钱吗?
算了算了,就当养了一个巨能吃的袋鼠。
亚瑟非常神出鬼没,通常都会在晚上活动,等他回来基本上也就是半夜一点之后了,所以他那天说吵着他睡觉,根本就是在说谎嘛!
阿桃气呼呼的把他糖罐里面的方糖换成了别的东西。
而且这个人做什么事都很谨慎,感觉是向来做什么秘密工作的。
一般白人身上的体味很严重,是大夏天一进去地铁车厢就会被熏晕的程度,那个发酵的臭味,真的会让人立刻晕倒。
但是他身上没有,他甚至都没有涂过遮盖体味所用的很浓重的香水。
是为了怕他留下痕迹吗?
绝对是做秘密工作的。
而且还挺有钱的。
看他的谈吐和仪表,应该是一个贵族。
他放在房间里面的服饰也有很多,从破破烂烂的乞讨者,一看上去就是最正常不过的蓝领人员,再到豪华奢侈的西装,闪瞎了眼的各种宝石戒指,有谁前天穿着切尔西,后天就穿着破洞鞋出去的啊!!!
他不说,小姑娘也没有追问。
她以为,亚瑟就会一直和她在一起的。
直到有一天。
男人喝醉酒了。
“亚瑟!”
“不要这样!”又是重复的噩梦。
如影随形的噩梦又来了。
阿桃被他的乱动的手,被他的酒气味吓到了。
“奶子好小。”他颠颠,之前的优雅绅士的风度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开始说荤话,“一口咬下去,唔,我尝一口,”
青年真的咬下去了。
“好疼!”
“对,得润,润滑。”亚瑟的大脑晕晕乎乎,看着那双水意连绵的眸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会,呃,温柔一点的。”
“但是我不想和你——”
暴怒起来的亚瑟开始动手撕她衣服了,“不想和我做?你想和谁做?”
伴随扣子掉落的声音,她的自尊心也落了一地。
“你听我说,亚瑟,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今天不想和你做。”
即使是增长了一些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
“为什么?”男人眯着幽绿的眼睛,“生理期?”
“没,没有。”
“我不管,我就要!”
伸手拿着一个药膏,他开始润滑。
“亚瑟,亚瑟,不是这……”被压在身下的阿桃尖叫起来,他摸错地方了。
伏在她身上的是一只野兽,披着人皮的野兽。
野兽以为她还在拒绝,头脑里晕成一片,把手指下意识的伸的更多,越深了。
咕叽咕叽的,有水了。
有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