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弟弟回来了。”基尔伯特被惊吓到的穴死死黏住,再也不能进去分毫,他安抚道。
“乖,放松,让我进去。”
屋内的女人被哥哥干的呜啊呜啊的哭叫着,双腿被干的垂落下来,被哥哥抱在腰间,跟上阵杀敌似的,狂狠的猛插着。
被男人插的双腿乱晃,蜜汁四溅的美人儿张着红润的薄唇哭泣……
尽管看不到穴现在被哥哥插成了什么样,可听着那激烈撞击穴声,也知那痉挛的嫩穴一直都在无助啜泣的被胯下的性器狠插强干。
“害羞了啊?”
见高大的男人进来,她就不叫了,开始小声哼哼,用胳膊绕在他肩膀上,把脸往下移,头发散开,挡住自己的脸。
“耳朵也红了?”
路德维希装作没看见一样,踏着军靴走远了。
等那股冷风掠过自己之后,她才睁开眼睛。
基尔伯特按按她的肩膀,让鸡巴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囊袋都色情的贴在穴口上了。
他不会想把蛋蛋也塞进去一部分吧?!
女人把头埋在哥哥怀里,只有一头如瀑的黑发、泛着红的白嫩皮肤,可以一窥春色。
“好啦好啦,乖哦乖哦,要不就叫你小乖好咯?”
“不要,换一个。”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清脆的声线变得有些懒散,还带了点情欲。
沙沙麻麻的。
“那我们继续?”
“不要!”
“不能动你后面么?我就拿手指进去……哎呦,又哭了。”
走到二楼拐角的路德维希鬼使神差的想看她的正脸。
“真的不给进?”
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哥哥摸了后面,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
“走开,我要咬你了!”阿桃呲牙。
“哎呀呀,我好害怕。”
“啊!”她咬着手指,承受鸡巴插入时一点一点的占有。
菊穴被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撑开,柱身热烫,里面有东西在强劲的脉动着。开路的前端顶开敏感的肠壁,男人的龟头里已经溢出了前液,那些前液润滑着肠道,里面饥渴的肠肉蜂拥而上,吮住了男人的龟头,开始往里深吞。
男人被菊心的嫩肉吸的舒爽,大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大腿上白皙的软肉。
“你打我!”娇气包又哭了。
“怎么又哭?”
“那我也想爆你菊花试试!”
“好啊,不过先让本大爷射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