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为你做了什么多少,你都不知道。
“你被蒙在鼓里。”他呵斥。
“噢,是我荣幸是吧。谢谢噢?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讥诮的笑还挂在那里,德特里希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实在不值得他们这么用心对她!
出于礼貌也不可能把她揍一顿。
他努力平复胸膛里要翻滚而出的怒气,还想说什么。
不对。
她控制情绪的能力确实很好,可是眼瞳之间还是能窥得几丝杀意的。
要杀了她吗?
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杀了她,会叫他们发狂的。
可是不杀了她,还是会教他们发狂的!
他揣摩。
女人平平淡淡的说,“如果谈论的话题只有结婚的话,请你汇报我的原话,回吧,”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请便。”
他对她的称呼又变成您了。
不疏远才怪呢。
德特里希点烟。
她的脸没有变过。
依然一眼上去是白净,单纯的模样。
他看着她的手。
或许,这双手是,做过一些……
事的。
伴随着淡蓝色的烟,青年出神。
不是很白色的东西,固态,一点点被挑弄着,放在烟斗、烟袋中,白色软膏融化在烟里。
她的动作很熟练,带上来几分引诱。
随后姿态放低,给扶在软榻上面的人送去。
烟云绕绕,白雾升起。
这双手确实适合摆弄软膏。
她这个人也被笼罩在白雾下,面容看不清。
只能看到的,是她的黑色,头发。
哦对了,是华夏女人。
华夏人,他吸了一大口,东方人,邪恶。
不论男女,都会蛊惑别人,因此,长官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你在看什么?”阿桃注意到德特里希看她的眼神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东方人。”青年重复。
“怎么,你还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