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觉得她太乖了。
被他一忽悠就吓得抖抖索索,过了一会睁着漂亮的眼睛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嘛?”
“可是我没有偷税漏税啊……”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在装愣,男人便想去摸她的脸。
“……”阿桃把身子往后移。
“你的,”基尔伯特说,“你的暂住的那家人……”
“喔,不要我了是吧?”
他还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把话说的委婉点,谁知道她倒是很快接口。
非常坦荡。
“没错,你不得不和我走了。”
“那就没得办法了,”女人的脸上划过一丝哀愁,“居人篱下就是这样的,我先说好,和我做可以,太痛了的话,我会反抗哦?”
“会咬你喔?抓你噢?”
饶是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被这豁达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尽量控制,应该不会弄痛你……”
“你看看你这话,有信服力吗?你自己都不信!”
“哼!”
她把头扭过去,不想和他说话。
基尔伯特没恼,她看清了现实,还愿意和他做,这几点完全让人心情舒爽。
“我们到啦。”
这次他主动过来牵她的手,小姑娘不情不愿的把手递了过去。
“这里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吗?”
不妙啊,警卫比她想象中的还多。
“是啊。”
“名字呢?”阿桃看了看,这是一座带了花园的别墅,花朵在风中争奇斗艳。
“什么?”基尔伯特邀她进门。
“长官先生,你的名字?我可不想被叫做长官的女人。”
“基尔伯特。”
女人仰头望着男人那双瑰丽到极点的眸子,猝不及防的被深深拥吻。
“唔?”
男人布满枪茧的大手,覆上了纤细的腰臀,紧紧的把她拥入了怀中。这家伙力气大的能把人抱的脚尖离地,他低着头,擒住一双柔唇,深深的吻着,牙齿啃咬的唇都要破了。
贝齿被撬开,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进了女人的口腔。又卷起她的舌尖,把他口中的津液吸了过去。
双方彼此津液交缠,雄性野兽般的深吻,腰上的力度快要把小姑娘禁锢得断成两截。
嘴唇被男人啃咬的好痛,阿桃吻的快要窒息,脸颊通红,滚烫,耳边只有彼此如雷的心跳声,和舌吻声、充斥着欲望的喘息,勃起的巨物顶着她的小腹,那么火热,那么粗壮,那么硬实。
马上要肆虐、尽情掠夺、鞭挞的凶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你现在就要做嘛!”好容易才挣脱束缚的小女人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