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路也是猫步。
路德维希放下了杯子,滚动了喉结。
“有兴趣?有兴趣我可以让给你,”基尔伯特不紧不慢的擦着杯子,“我正好要消失一阵,你来照顾她。”
“哇,你跳舞也好笨拙哎!”
所谓的贴面舞就是双方贴着私密部位摩擦?!
路德维希咬牙,一想起来这个人和不知道多少人也跳过这样的舞就有些生气。
他为什么要生气?
噢,是答应了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嗯?”基尔伯特哑声问,他弹着手上的纸,“之前的小乖我可是一点也没碰,本田菊和她签了不平等条约,让她烂在这个酒吧里,你倒好,用了点见不得光的小手段,就让那家酒吧倒闭了?还顺带给你的政治生涯增添了一抹光?”
“我和柯克兰做了个交易,柯克兰给我资助,打通人脉,为了交换,我把她给出去了。”
“……亚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错,”皮鞋声在他们身后站定,英国人操着一口极其冷淡的英腔。
“听说小姐住在这里,我来看看,”亚瑟道,对这种狭小肮脏的环境很是不满,“她人呢?”
“所以,”基尔伯特握着拳头,“你给她……”
“是啊,小东西一点也不听话,哭着喊着要去找路德维希,路德维希,你很不错,”他眯起眼睛,幽暗尖锐的瞳孔紧缩,像一只猫,“我告诉她,你被路德维希抛弃了。她是一个交易品,没有人考虑过她的感受,我这么告诉她,别哭了,不然我会肏死你。”
“她还是不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为了让她听话,我用了一些手段……”
亚瑟扬起下巴,高傲极了,“你们是不知道给小猫开个苞费劲的很,她一边哭叫一边求饶,还对我又抓又挠,拳打脚踢的,但是在床上求饶?我只会变了花样的狠劲干她。噢,我还保留了她处女血的床单,你们要看么?”
“最后不还是吞咽着我的鸡巴高潮,软声叫着Daddy还要精液?不给就过来舔我的喉结?说随便我插?搞宫交也行?”
“找打!”
基尔伯特一拳就上去了。
亚瑟后退一步:“前两天刚刚和狗崽子打过架,我现在心情很是不爽。”
他挂了彩,不屑的张口,“阿尔弗雷德再爱女人也得惜命啊,这家伙是完全不要命?”
“不要打架!”弗朗西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开双方,“马修失踪了,阿尔也失去了联系……”
“你们?”褐色头发的男人走近,“好巧哦,大家都在这里开会吗?”
“你也收到了短信?”
“是的呀。”安东尼奥耸耸肩,“有过几次激情的时刻,你们看见罗维诺了么?”
“他也有份?”
“安东尼奥哥哥,我拉不住哥哥了!”屋子后面转来几声尖叫,“我们要掉下去了!”
“混蛋玩意,放开老子,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就不要我了!”一阵带有哭腔的男音大喊,“我要去找她!这个没有心的坏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控诉她……呜哇……”
几个男人沉默着,把他们拉上来。
“所以小桃子到底在哪里?”费里西顾不上安慰眼泪汪汪的哥哥,他们本来想翻窗户进来的,结果卡在水泥台上了:“她到底还有几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
“伊万?”亚瑟看了一眼来电,“有事?”
“阿尔弗雷德家。”寒气森森的气息顺着听筒过来,叫人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的人准确无误的告诉我的。”
“地址?”他放开免提。
“我已经到了,你们不用来了,”马修的声音从另一个手机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爱丽,还有她,叁个人一起失踪了。”
“那就各凭本事吧。”亚瑟挂掉电话,看也没看众人变幻莫测的神色,径直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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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顺利的把这对夫妇pua成功了!叫他们干什么都干什么,比巴甫洛夫的狗都要听话。
哼,谁叫这个两个人控制欲这么强,还反过来pua自己?
她乐滋滋的甩开两个人的视线,自己躲在了一个废弃别墅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