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桌子上放着几张黑白图片,她用卷尺在她脑袋上比来比去,头颅大小,直径,甚至于鼻梁高度,眼窝深度都记录了一遍。
阿桃感觉自己完全被那尺子裹得头痛,那玩意儿就像个紧箍咒一样死死的绞住人。
“请问……”
“闭嘴!”
她又捞起一个头骨来,目光在这两个脑袋之间相互扫来扫去。
这个头骨张着嘴巴,黑洞洞的眼窝一眼过去就可以看见上面的黄斑,还有点吓人。
老实说,小姑娘在现实里面看见的头骨,估计也就是在参观元谋人时看见过的那种。
“如果你是想证明我是犹太人的话,”阿桃慢吞吞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女医生冷哼,“不过鼻子是不太像。”
“呃,犹太人有黄种人么?我是黄种人啊。犹太人不太和我长得像吧?”她不理解。
“哈,还真有。”医生哈地出声,“不过经过我准确的计算之后,你的脑袋的确不符合犹太女人的脑袋的特点。”
“谢谢?”阿桃眨眨眼。
“我是信奉自然主义运动的一员,”医生扳开她的牙齿,拿着探镜探了又探,“自从我当上了医生之后,我确实觉得元首的观点是无比正确的。”
阿桃理解的自然主义运动,它是以孔德的实证主义为哲学基础、受泰勒的决定论的影响下产生的,自然主义者认为人的心理、性格、情欲和行动都是受生物规律、尤其是遗传规律支配的。
也就是说,他们运用生理学和遗传学的原理分析人,并把这两个学科运用到人身上,几乎发展到了一种吹毛求疵的地步。
“是吗?”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信奉这个运动的。
女医生不喜欢她搭话似的,动作用力的把下巴合上。
“坐到那边去!”
她指了下床。
“好。”
躺上去,然后呢?
“脱衣服。”一边的翻译见终于有活儿干了,连忙和她说。
“脱……脱衣服?!这里?!”少女结巴了。
尽管有帘子拉着,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呢!
尽管再这么不情愿,她还是脱了上衣和bra。皮肤白得像刚滚过的牛奶,光泽细腻。不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奶尖像刚成熟的樱桃。
很是青涩。
“脱裤子!”医生夹着记录本,眼神严厉。
“还,还要脱?!”她都感觉被所有人视奸完了。
“对,和她废话干嘛!你,你,过来帮忙!”
年迈的女人不耐烦的点了几个人,“不愿意也要脱,快点,后面这么多人呢!”
小姑娘一个翻滚就要跑。
“按着她!”几个人扑过来,把挣扎不已的阿桃拖回床上,动作干脆利落的脱下了她的裤子和内裤。
这些人压在她身上,粗鲁的对人动手动脚,有个女性的指甲太长了,直接划了几道白印子在胳膊上。
她气哭了,哭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遭到了不公平待遇的羞辱似的难受。
“你自己捏着,让我看里面,还是我给你掰开?”
“不要!我自己来!”她才不要和那双不知道接触过多少人体液的手接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