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捅开了?吃下去吃下去,别逼我把你的下巴卸了,操,别咬!”
这幅身子就是这样,根本拒绝不了他们或柔情或残暴的对待。
“奶尖鼓起来了。”
“阴蒂肿了。”
亚瑟戴着手套检查,语气波澜不惊,“你看,她还在发骚。”
英国人掐着花穴顶部的阴蒂发狠,穴口被手指撑的发疼。
“含不住精液的话,干脆缝起来一部分吧?”
“不——”
“你说了不算。”
“为什么要逃跑?我们对你不好吗?”他发泄般的咬上其中一个奶尖,牙齿叼着奶头不放,那劲头仿佛要把它带着夹子咬下来。
“没有我们,你就会变成那些娼妓,她们像你一样被人扔在这里,尸体被野狗咬的四分五裂……”
小姑娘喉咙间发出“嗬嗬”地怪异声响。
阿尔眼神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再说一次?”
她这才感觉到王耀在场似的,崩溃地大哭:“不要看我……”
“什么?”坏心肠的阿尔没有射在小嘴里,射在了脸上。
“我……”
他用龟头很是热情的把精液涂的到处都是。
“啧。”亚瑟只用了奶子夹了下性器,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也射喷了一身。
“全是精液啊……里面还有没有呢?咦,还有,亚瑟,就不用缝上了吧?”
不顾脸上的精液还在流淌,她用手遮住了眼睛:“不要看我——”
他动弹了一下,脊柱似乎爆出一声清脆声响,王耀又试着动了动身体的其他部位。
噼里啪啦。
他有一种错觉,自己的骨头全都被打碎了般,尖锐的疼痛渗透骨髓,他一动不敢动了,大脑里一片空白,也没有再给他下行动。
她,得,多,痛啊。
“拖回去吧,换个地方,”亚瑟的洁癖发作,“回去伺候小姐的又是我。”
“好噢。”轻轻松松把她从精液堆里捞出来,他用手帕擦擦脸,接过亚瑟的另一个手帕擦了两个穴口,解下外套把人裹起来。
“hero和你说真的,下次再跑,你就等着被我们肏死在床上吧。”阿尔挑起少女的下巴警告。
“我……”
“不听不听不听!我要睡觉。”她赌气的一踹,“走开啦!”
“好。”
王耀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反正床单都是他洗。
“哼!”
过了半响没动静,他做贼般过去给人摸肚肚。
阿桃早就睡着了,脸上带着泪痕。
夹杂着血味的腥气,更容易男人的原始欲望。
他越揉,穴口就开始咕叽咕叽叫,眉头也舒展了。
青年亲了亲眉心。
得去拿个月经带。
等他回来,发现本来舒展开身体的小姑娘又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