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她来说,这姑娘想跑路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望着有些被声音惊到的树叶在发颤,她便说,“你要是想跑的话,随便,”还省了她路上照顾她呢。
大不了把钱退给那先生。
少女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月光把所有的一切都照得透亮,仿佛现在置身于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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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横着铁链作成的索桥,巨蟒似的,显出顽强古怪的样子,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桥下凶恶的江水,奔腾着、咆哮着,发怒地冲打崖石,激起吓人的巨响。
弯弯曲曲的河流像一条长带一样看不见尽头。
这个时候的长江还是比较凶猛的,没有现代的工程,宛如龙在自己的地盘嘶声狂吼。
山里又冷,靠近江边的地方又潮湿。
她的身体有点不适应。
陈家还是挺有钱的,请了几个脚夫,还有马车。
虽然这个马车经常被她吐槽好像轿子。
“小姐,前面有好多人。”
阿桃不太喜欢和陌生的女性单独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在亚瑟的亲切教导下,她学会了骑马,所以干脆骑马在旁边护着。
但是坐在上面时间一长,腿内侧就容易被磨破皮了。
所以还得下来走一走或者坐马车。
“嗯?”前方探路的人匆匆回来,不探路是不行的,这个地方有很多的山贼和土匪。
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陈觅雁纠结了一会儿,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小姑娘。
她虽然是主事的小姐,但是在这种问题上,听这个女人的话比较好。
“望远镜,”阿桃翻身下马,从马车里面掏出了个望远镜,趴在边上看了好半天。
视线范围之内,的确有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在那边埋伏。
他们好像在守桥。
蓝色衣服。
是果啊。
“帮我去问问能不能通过这座桥。”她摸出一盒烟卷来给伙夫,“什么也不要多说,就说是做生意路过的。”
“好。”
没过了一会儿他空着手回来了,“不行,说是有军事任务。”
“那就算了,我们绕过去。”
“可是姑娘,绕路的话,还要多浪费将近两周的时间……”
“绕。”
“等等,”觅雁说,“到处都是军事活动,我们要一直绕吗?”
“你可以握着铁索,滑过对面山头去,我没有意见。”阿桃面无表情。
“你!”
“我们这么多人,我知道路不好走……”她让马车调头,“有马车能走就不错了,说明起码是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