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就是没有。
刘阿姨自己也进去找了一圈,没找到,她一下子慌了,解释说:“不可能啊,我明明跟着一起进来看着他们放下的……”
今辞见她这样,就找来其他阿姨问。
最后有个阿姨犹豫了一下,说:“好像是小少爷拿走了。”
这位阿姨说,大概一点过的时候,今恺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两人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
之后今恺把他的司机刘叔叫上去,等到三人再下来时,刘叔手里就抱着一副画,随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
当时刘阿姨在忙别的,没在主楼,也就没看到这一幕,不然肯定会拦一拦,或者直接通知今辞。
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察觉到什么不对。
刘阿姨事前被今辞特意交代过留意这副画,她知道这画对今辞应该蛮重要的,结果画不见了,她内疚地道歉:“对不起,二少爷,都是我的疏忽……”
“和你无关。”今辞安抚了刘阿姨一句,面上并没有什么愤怒。
这件事虽然让他感觉有点恶心,但心里又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知道,自己等待的结果,大概终于要来了。
晚上大约八点半,结束应酬的今父、今宇,外出参加姐妹生日聚会的今母,以及下午离开的今恺,在几分钟内陆续回来。
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今辞,今父今宇和今母都有些惊讶。
今辞和家里的关系越来越僵,已经记不起是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吃饭的时候,他就很少再和大家待一起。
每次只要他在家,不是在画室待着不喜人打扰,就是窝在自己的卧室。
唯有今恺,在看到今辞那一刻,有些慌张地停住脚步,嗓音不太利索地出声:“阿辞,我——”
“为什么偷我的画。”今辞直截了当地问。
“不、不是偷!”今恺慌张道,“阿辞,我没偷——”
今辞语气轻淡:“不问自取就是偷。”
今恺面色苍白起来,“不是那样的阿辞,我是为了家里!”
两人的几句对话,让今家其他人都茫然起来。
今宇按住今恺的肩膀,说:“恺恺你先放松,放松,什么事慢慢说。”
“这是怎么了?”今母则走向今辞,语气迟疑,“我好像听见你说,恺恺偷了你的画?”
今父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一张脸透着严厉:“都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怀孕每天都让今辞感到疲惫,他道:“让今恺说吧。”